溫姒的神色淡漠下來。
她道,“那是他買給外面那只寵物的。”
厲斯年笑了聲,“挺大方,花一千萬買只狗項圈。”
溫姒無,但心里莫名爽了下。
剛才的疑慮,也很快被她完全消化掉了。
不管那一晚是誰,她都只當個鴨子用,已經成了過去式。
車子抵達她好友的樓下,溫姒醞釀了一下想道謝,但到底還是說不出口,生硬道,“衣服我會洗干凈寄到謝家。”
厲斯年沒那么紳士,“臟了,五萬塊折現給我。”
溫姒,“……”
她回頭看他一眼。
五萬?
五萬她干什么不好,買這破布?
但剛才用的時候她也沒拒絕,溫姒此刻無理,只能接受。
錢轉了之后,溫姒當他面用衣服擦干凈腿上,腳上的水漬,淡淡道,“以后厲總還是買點好牌子吧,這質量真糙。”
厲斯年聞笑了笑。
糙?
那天晚上倒是沒見她嫌棄。
回想起那些畫面,厲斯年喉結一滾,點了支煙。
可怎么都壓不下去。
回到公寓時,宋川站在門口待命。
他跟厲斯年稟告了國內公司的最新情況,大事小事都按照厲斯年的吩咐整頓了一遍。
“對了。”還有件私事,“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見謝臨州報了警,好像是在找溫小姐。”
厲斯年笑了聲。
他丟給宋川一瓶水,嘲諷道,“一直溫順的貓突然撓了他兩下,還給他撓爽了。”
提及溫姒,宋川走上前道,“溫小姐的戒指,是我差人送給她,還是叫她自己來取?”
厲斯年接過戒指。
小小的銀圈,連一顆碎鉆點綴都沒有。
尺寸做得不精準,大了一點,當時他們搞得過于激烈,不知道什么時候掉落的。
材質廉價,心意更是廉價。
她竟然還那么費心費神地想找回去。
除了那身子勾人點,其他真是一無是處。
宋川忍不住感慨,“如果溫小姐不是你弟妹就好了,或許厲總你的病……”
厲斯年神色冷峻了幾分。
“被下藥了而已。”
宋川下意識道,“被下藥的是溫小姐。”
厲斯年手指一收,戒指埋沒在他的掌心,四周寒意頓起。
宋川道歉,“厲總,我多嘴了。”
厲斯年淡淡道,“到底是誰的問題,再試一次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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