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洲的表情又變得嚴肅。
“這枚玉佩……如果不出意外,很有可能出自我認識的一名老師之手。”
聽到這話,江綰一怔。
“你……你說什么?”
顧西洲解釋了下,“我聽說墨書硯為你高價拍了塊玉佩,就好奇看了看,結果越看越眼熟,之前我在f國認識一名玉雕大師,我曾去他家做過客,看過他的私人作品簿,就見過這枚玉佩。”
“能進入那位大師的私人作品簿的作品,都是他只雕刻一件的孤品,我看你們這么看重這枚玉佩,覺得這里面有點情況,所以才來問問,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江綰聽著他的話,眼睛都亮了幾分。
“你說的是真的??”
顧西洲挑眉,“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江綰立即點頭,“需要,太需要了!”
“需要什么?”這時,一道低沉的嗓音插了進來。
江綰回頭,就見墨書硯推門而入。
她立即興奮地朝墨書硯招手。
“阿硯,快來快來,西洲有可能認識雕刻這枚玉佩的大師!”
墨書硯在聽到她的話之前,就已經看到了手機屏幕里的那張臉,長眸微瞇,眸色登時微微沉了下來。
怎么又是這個顧西洲?
沒事兒干嘛要跟他老婆打電話?還是微信視頻通話?
這合適嗎?
心里十分不爽,但一想到顧西洲是江綰為數不多的好友后,他勉強沒有當即變臉。
而在聽到江綰的話后,他眸子里閃過一抹精芒,快步走到了江綰的身邊,二話不說,從她手中拿過手機,將攝像頭對著自己。
很快,屏幕里就沒有江綰的身影。
顧西洲眉頭微蹙,一眼看穿墨書硯的小心思,“嘖”了聲,有些不爽。
“墨總,這是綰綰的手機,就算你是她的丈夫,也沒資格掌控她的東西,限制她的社交吧?”
墨書硯挑了下眉,四兩撥千斤。
“顧總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看綰綰跟你打了半天電話,擔心她舉手機時間太長,手會酸,所以幫個忙而已,何況通話還在繼續,哪來的限制一說?想說什么,你說便是,她就在我身邊,聽得到。”
顧西洲冷眼,“嗤”了聲,明顯帶著幾分嘲弄。
墨書硯不以為意,就是不把攝像頭轉過去。
江綰:“……”
這兩個人,怎么一上來就掐?
幼稚鬼,兩人加起來估計也不超過三歲。
墨書硯主動問起,“剛剛綰綰說,你可能認識這雕刻這枚玉佩的大師?他是誰?”
提起正事,顧西洲倒是沒含糊。
“是我在f國認識的一個大師,他已經退圈很久了,但是玉雕界提起他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頓了頓,他說出一個名字,“安德森。”
安德森?
墨書硯對這方面不了解,所以并未聽過。
但江綰以前是學設計的,所以對于跟設計有關的信息都十分敏感。
“安德森大師?這枚玉佩……居然出自他之手?!”
她十分震驚,低頭看著掌心里的玉佩,滿臉都是驚愕。
顧西洲清了清嗓子,“我也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但十有八九是,具體情況我還是要去確認一下。”
頓了頓,他又問,“如果是的話,你們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