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些人干嘛?搭理她們,她們只會叫喚的更歡,不過就是嫉妒綰綰女神擁有她們沒有的一切罷了。”
“嫉妒?她們也配,我綰綰女神如今得來的一切,都是靠她自己的努力,她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她本身就有過人的天賦,又付出了比旁人多千倍萬倍的努力,她足夠優秀,甚至比任何人都要優秀,墨總能娶到她是墨總的福氣好吧?”
“哈,她們怕是忘了,當初新型病毒泛濫的時候,是誰義無反顧地站了出來,又是誰日夜不休地研究藥物和疫苗,是誰免費提供疫苗,又是誰堅決不發國難財,為我們老百姓提供正價甚至低價的藥物,這些福利和優惠,都是她努力為我們爭取的,怎么現在有人得了利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就叫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就罵娘。”
很快,那些酸話就淹沒在了這些討伐的聲音中。
江綰看著看著就笑了。
浴室的門被人拉開,墨書硯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他一邊擦頭發一邊問,“在笑什么?”
江綰一抬頭,就對上男人漆黑的眸,臉頰驀地一熱。
只見男人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腰間虛虛系著帶子,勉強把前襟攏上,領口卻大敞著,露出大片堅實硬朗的胸膛。
他的頭發還沒干,水滴從發絲尾端滴落在胸膛上,順著胸膛的肌肉紋理一路往下,滑過之處留下一道淺淺的水痕,最后隱沒在浴袍遮掩下的腹肌深處。
好一副美男出浴圖,還真是……勾人攝魄。
即便已經看過很多遍,但江綰每每看到,還是會忍不住心跳如雷,仿佛一千頭小鹿在心里亂撞。
她吞了吞口水,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摸了摸鼻子,咕噥道,“沒什么。”
話是這么說,但她的耳廓卻紅了。
墨書硯注意到,眉梢挑了挑,忽然把手里的毛巾往旁邊沙發上一扔,人湊了過去。
江綰嚇一跳,連忙放下手機往旁邊挪,“你、你干嘛?”
墨書硯好笑,“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們是夫妻,你說我能干嘛?”
說話間,他把人撈進懷里,垂眸睇著她。
“有什么可躲的,該做的都做過了,還害羞?”
他說的直白,江綰臉都紅透了,伸手撐住他的胸膛,手上稍稍用力。
“你、你別靠我那么近,熱……”
墨書硯看了眼空調,“都調到二十度了,還熱?”
江綰:“……”
她沒好氣地瞪他,腮幫子氣鼓鼓的。
“對對對,我就是害羞,行了吧?”
墨書硯彎唇笑了,撈起她的一縷頭發在指間把玩。
“害羞就直說,我又不會笑話你。”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越來越低,唇瓣離江綰的唇越來越近。
江綰臉紅的幾乎能滴出水來,想躲,下巴卻被墨書硯扣住了。
用力不大,卻讓她無法逃脫。
他的唇終于覆上來,軟軟地蹭著,嗓音也變得低沉沙啞。
“綰綰,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你終于徹徹底底屬于我了。”
江綰一怔,心頓時被填滿。
她眨眨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忽然不想推開他了,忍著羞澀回吻。
這段時間,他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幾乎是奉上了整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