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風聞,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眼中閃過一絲惱羞成怒:“你……你竟然敢這么做!”
他一直以為是魔修干的。
沒想到竟然是江西西。
她昨天怎么把他拖去糞坑的?她的雙手不是受傷了嗎?
傅琰風目光落在江西西身上的手上。
所以,她哪怕手流著血也要拽著自己扔去糞坑?!
而昨天那個魔修進入房間后,根本沒有對她出手。
房間里那些血跡,全是他安排的那個體修弟子的。
他不止沒有傷江西西,甚至還幫她脫困了。
眼眸一寒,傅琰風冷冷道:“你跟太古上宗的弟子之間果然有齟齬!”
江西西現在還沒搞清楚情況,而且自己仍在清風宗里生活。
她可不會傻逼到將把柄交到別人手里。
于是冷冷一笑,道:“怎么,你自己沒本事,一個照面就被魔修打暈。于是就覺得別人也沒本事,不可能從魔修手里逃脫嗎?”
“還有,你少惡人先告狀了。我已經跟師父說明昨日你找人欺侮我這件事了,你就等著接受宗門的處罰吧!”
雖然自己現在實力不夠,沒辦法直接殺了傅琰風。
但也不至于懼怕他。
真要打起來,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只是天道氣運惡心人。
主角不死定律在他身上展示得淋漓盡致。
傅琰風聽了江西西的話,臉色愈發陰沉。
“這難道不是因為你一直不愿意重新回歸家庭,我才出此下策的嗎?你若不這么執拗,我不會對你做這些事,你能不能別鬧了?”
傅星辰也哭著從傅琰風身后探出頭來,“娘親,我們錯了,你別生氣了,我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你跟我們回去吧。”
這番話,沒有個十年腦血栓根本講不出來。
他們家缺個吸血的工具人,替他們料理家事,撫養孩子。
她就一定得去。
不然就要活該被算計,被欺負?
江西西不敢想,要是自己沒有穿過來。
原主就算僥幸沒有死在水缸,總有一日依舊會被這一大兩小算計死。
江西西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下令:
“老驢,給我往死里踢,踹死這三個弱智腦殘!”
老驢聽到江西西的命令,立刻揚起蹄子,朝著傅琰風沖了過去。
傅琰風帶著龍鳳胎狼狽躲閃,但還是受了些傷。
尤其是兩個孩子,被踹得青一塊紫一塊,
傅琰風心疼地看了看兩個孩子,又怒視著江西西。
“江西西,你別忘了,你曾經也是我們傅家的人,星辰和月亮還叫過你娘親,你別想就這么擺脫我們!”
放完狠話,他帶著孩子灰溜溜地走了。
不過,也許是知道自己設計害江西西的事情敗露,害怕被罰,接下來的日子,傅琰風并沒有再來礙江西西的眼。
但其實江西西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崔伏時。
傅琰風也不會被宗門懲罰。
那個體修弟子的死經不起推敲,如果真要細查,很容易懷疑到自己身上。
好不容易擺脫了自己跟太古上宗之間的牽連,江西西不想功虧一簣。
接下來的日子,江西西每天按時服用療傷丹。
自己的院子沒有外人來打擾,她每天上午學習《元靈心經》和《清風訣》,下午就閱讀丁文帶給她的筆記。
晚上,就接受丁文的廚藝投喂。
剛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吃。
后來尋思著煮兩個人的飯菜也是煮,煮四個人的也是煮,于是又叫來了崔伏時和大龍。
在人丁寂寥的丹峰堂,炊煙裊裊。
一到晚上,四個人便聚在一起吃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