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對手,退下吧,回去告訴杜家,準備給我下跪道歉,否則就踏平杜府。”
聞,現場不禁陷入一陣沸騰,對強大展現出的實力感到驚訝。
“乾坤院的這位才俊,實力也不弱啊,難怪口氣那么大。”
“是啊,現在勝負難料了,杜家這回算遇到麻煩了。”
“呵呵,這才好呢,杜家平日里就知道胡作非非,仗著顯赫的背景,目中無人,也該有人收拾杜家了。”
“是啊,但愿乾坤院的那名少俠能贏,滅滅杜家的威風,看他們日后如何抬得起頭。”
看到這一幕,群眾們突然對秦東另眼相看,支持他贏。
畢竟他們可沒少受到杜家的欺壓,平日里只是敢怒不敢罷了。
薛玉龍氣得臉色鐵青,作為豐門弟子,他有傲骨。秦東當眾這般輕視他,與羞辱有何區別,他怎么忍?
“別高興太早,我也沒輸。”
罷,他再次催動法訣,握著長劍,身體周圍的光華再次暴漲。
“啊....”
他整個人一躍而起,在空中快速旋轉,人劍合一,再次朝秦東迅速攻去。
此乃豐門名技天劍訣,威力無窮。
而現在薛玉龍全力一擊,把所有修為都壓到了這一擊上面,勢必要將秦東刺死,挽回顏面。
秦東瞇著眼睛,劍訣不錯,可惜修為弱些。
只要不是學院真人級別的強者,對付這些角色,秦東還是游刃有余的。
他從容的催動法訣,雙手在身前劃動,一股如烈火般的金紅光華聚集,看著襲來的薛玉龍,他退后數米,然后躍到空中,將這個氣波轟出去。
天陽烈焰訣,這家伙倒是學到乾坤院的真本事了。
曹水芳在遠處看到這一幕,不禁替薛玉龍捏把冷汗。
啪.....
看著秦東打出的烈焰,薛玉龍已經來不及避讓,只能正面硬剛。
可是,他低估了這一擊。
他的劍浪瞬間被沖散,被烈焰擊中身體,全身炙熱發麻,從空中重重的砸到地面。
噗....
他慘叫一聲,吐出兩口膿血,身體散架了般傳來刺骨疼痛。
“表兄....”
“師兄。”
杜文軒和曹水芳擔心的大叫一聲。
薛玉龍想要站起來,可一動牽扯到傷口,便疼痛難忍,只能躺在地上呻吟。
“師兄。”
曹水芳快步跑過去查看他的傷勢,然后紅著眼睛道:“小子,你....你竟敢把我師兄打成重傷。”
秦東譏笑道:“你是白癡嗎?剛剛他說得很清楚,佩劍一出,生死難料。小爺沒殺他已經很不錯了,受傷只能證明技不如人,滾回家再練練再出來逞英雄吧。”
“你....”曹水芳語塞。
聽到這話,薛玉龍更是怒火攻心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紅著眼睛死死瞪著秦東。
恥辱,簡直是恥辱!!
可他說得也沒錯,敗便是敗了,實力不濟,他無話可說。
勝負已分,周圍的群眾們議論得更加熱烈,而秦東這時突然朝傻眼的杜文軒沖去。
“你....”
杜文軒反應過來時,秦東已經站到他面前,他嚇得急忙退后幾步,差點沒站穩癱坐在地。
秦東猛地伸手掐住他喉嚨,冷聲道:“記得我剛剛說過什么嗎?你最好祈禱你全家老小肯下跪認錯,否則我先殺你祭天,然后再平了杜家。”
說完,他松開手,杜文軒腿一軟癱在地上,瑟瑟發抖。
突然間,他才發覺原來秦東這么可怕。
“帶路吧,我現在就去杜家算賬。”
全場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看秦東的眼神完全變了。
本以為他就是說說大話,放點豪長長氣勢,但現在看秦東這架勢,似乎真要去踏平杜府。
“趕緊帶路。”
“好好好,我帶.....”
杜文軒哪還有剛才的威風,急忙讓家丁攙扶起來,不敢再激怒這個瘋子。
畢竟連表兄都被他打成了重傷,他還有什么不敢干的?
秦東讓沈君瑤留下看酒樓,他獨自跟杜文軒走。
“東,你真要去杜家?可是.....”
看出她的擔憂,秦東安慰道:“放心吧,要是不這樣做,等我回師門之后,指不定他們又來找你麻煩,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怕為止。”
沈君瑤無奈點頭:“那你小心些。”
看到秦東跟杜文軒前往杜家,周圍這些群眾熱鬧還沒看夠,不少人也跟著去。
此時,杜家正熱鬧非凡,杜山河平日里喜歡歌舞,經常請花樓女子來家中表演。
富麗堂皇的大廳里,載歌載舞,他愜意的品著美酒欣賞著。
這時,下人著急忙慌的跑進來,大喊道:“老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眾人不由停了下來,杜山河雅興被擾,皺眉不悅道:“何事驚慌?”
“薛公子被打成重傷,那個秦東揚要踏平杜家,現在他已經來了。”
“什么!”
杜山河驚得從椅子站起來,酒杯掉落在地,顫聲道:“這...怎么可能,那秦東小兒只不過乾坤院的小弟子,無名之輩,玉龍怎會被他所傷?”
“老爺,千真萬確,那秦東比薛公子還厲害。”下人回道:“你趕緊想想辦法吧,否則秦東就要來了。”
杜山河深吸口氣,急道:“快去請鐘大人前來。”
“是....”
下人剛要退下去,但這時外面又有跑進來。
“老爺,不好了,少爺帶著那個秦東來了.....”
“什么,這么快。”
杜山河臉色蒼白。
這時,一道冷峻的聲音在整個杜府回蕩著。
“秦東拜訪,杜家還不速速處理迎客,一分鐘內我看不到人,便踏平整座府邸。”
轟!!
大廳里所有人渾身一顫,面露惶恐之色。
杜山河哆嗦了幾下,強吻心神走了出去。
此時,秦東筆直的站在院子里,杜文軒站在一旁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