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戲謔的看著呆滯的二人。
那么多人看著,余樹覺得顏面盡失,咬牙冷哼道:“別以為你是修行者本少拿你沒辦法,有種告訴我你是誰,我保證讓你無法活著離開陵城,你敢嗎?!”
秦東笑了:“那你記住了,我叫秦東,就住在城中最大的客棧,你想殺我隨時來。”
“但我得提醒你,別自尋死路,容易把自己玩死。”
罷,秦東懶得再與他們糾纏,帶著宋舒云回到包廂,和大家一起離開酒樓。
此時外面仍飄著雪,剛出來眾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東哥,剛才我見那兩人不是一般人,咱們剛到陵城人生地不熟,不會惹上麻煩吧,到時連演出都辦不出,那我...豈不是闖大禍了。”
秦東看著不安的她,輕聲道:“舒云,你真是個善良的女孩,但不要什么都怪罪到自己身上,是那些人主動找事。”
“咱無論在哪都不能吃虧,讓人欺辱。尤其還是在我面前,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再說無論他們是什么人,有我在怕什么,放心吧,回去好好睡一覺。”
她心中不由一暖,經過秦東的寬慰子踏實多了,好像遇到天大的事,有他在都沒什么。
秦東似乎總是可以給人帶來這種安全感,或許這就是他最吸引人的魅力吧。
回到酒樓,天氣太冷,大家紛紛各自回房裹在被子里睡覺。
次日。
太陽冒出來后雪總算是停了,幾個店小二正在院子里打掃,忽然外面一陣馬蹄上傳來,幾人放眼看去,不由嚇傻了,趕緊去叫老板。
此時,外面近百個手持武器的戰士,威武的騎著在馬背上,氣勢凌人。
街上的一些群眾,見狀不禁紛紛找到位置看熱鬧,暗想發生了什么事,來了這么多軍隊的戰士。
“余兄,余大哥。”
“早知道你們陣勢這么大,我就不喊家里這些人來了,跟你們余家軍相比,簡直是太上不得臺面了。”
人群前面,鼻青臉腫的呂航坐在馬背上,對著余樹還有一身白衣的余揚干笑道。
和余家軍的氣勢比起來,呂家這些護衛,確實不夠看的。
“哈哈,呂兄,咱們兄弟還說什么見外話,我余家雖沒你們呂家家財雄厚,但下面的戰士可不是吃素的。”
余樹得意大笑道:“昨天那個不長眼的東西以為自己是修行者,便可以在陵城橫著走,膽敢將我們兩家的顏面踩到地上。”
“幸好我大哥回家探親,算他倒霉。”
旁邊的余揚滿臉傲色,沒理會兩人的對話。最近他心情很不好,每次他回家探親最期待的就是想見到從小愛慕的女孩。
但這次回來卻沒能見到,聽說她去虎城退親去了,不知何時才會回來。
過幾日他就要返回師門了,正愁著怎么把一肚子火宣泄出來呢,沒想到有不長眼的東西跳了出來。
竟敢當眾打他弟弟和護衛,這是對余家的挑釁。
一聽對方還是修行者,所以余揚才親自出門,帶兵前來把余家失去的顏面打回來!
“哎喲,各位少俠,這是...怎么了?”
“小店正常運營,可是做錯了什么?”
這時,店老板從里面走出來,看到這場景嚇得腿差點軟了,臉色煞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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