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雯點了點頭，一邊深呼吸，一邊跟在林默的身后，慢慢目光露出堅定的神色。

很快。

來到門口。

林默一招手，四個鼎爐落在地上，手一揚拿出四根香。

“我唱一句你跟著唱一句，不要有心理壓力，最重要的是，心一定要誠！”

“好。”

何雅雯用力的點了點頭。

夜風很冷，她心里也很沉重，可每每扭頭看一眼林默，她心里就重新獲得了動力。

隨著林默唱出哀調。

何雅雯也輕聲附和，僅僅兩三遍后，她就徹底熟練了。

“開始吧。”

林默后退了一步，給何雅雯一個加油的眼神。

何雅雯接過林默手里的四根香，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誦唱哀調。

一直唱完后，四根香挨個插在面前的香爐里。

隨后她就彎著腰，保持鞠躬的姿勢。

一旁。

瘸子等人是早就商量好的，自然不會在這關頭為難何雅雯。

三人齊齊深吸一口氣。

香爐上的長香立刻快速燃燒了起來。

仔細看。

只有大嘴的那個香爐沒有變化。

林默扭頭看了眼大嘴。

大嘴神色復雜的對林默聳了聳肩，苦笑了一聲，“老子不是夜游神了啊，我要是接了這，這娘們等于是召了個鬼。”

林默聽到這話搖了搖頭，給了大嘴一個無所謂的眼神。

等長香燃盡。

“行了。”

林默拉起何雅雯，神色復雜的笑了笑。

“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城西紙扎鋪第二位走陰路的人，往后這店里的生意就交給你，慢慢來，不要有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