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又屢次嘗試,均是一樣的結果,失敗告終。
他們干脆放棄了仙力,走上前,朝她踹過去,卻撲了個空。
緋櫻已經瞬移到了另外一個方向,同時看向高臺上坐著的人,略有冷嘲。
“宗盟原來是這樣待客之道嗎?”
沈安達一聽,更是脾氣一爆。
“你一煉丹毒師,用九轉回毒丹,毒死我宗盟之人,你也配稱之為客?”
“我不知你身上戴了什么遮掩修為的法寶,但如今你已身在宗盟,勸你還是不要起什么歪心思,還不快將你做的那些惡行,一五一十的講清楚,想必盟主一定會秉公執法,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讓我說什么?讓我說從未煉制過毒丹,更別說毒死人,是你們冤枉了我這件事?”
沈安達怒拍了下座椅的扶手:“到了如今證據確鑿,你休要在這花巧語地,為你的罪行狡辯!”
“盟主,此人是從吳副盟主購買九陽回丹的丹藥鋪中抓獲的,在那個藥鋪中,能煉制出來九陽回丹的,只有她一人,吳副盟主一定是被她設計故意毒死的,還望盟主明察。”
袁飛海此時下令:“來人,將她帶下去,嚴刑拷問,務必要得到她為何要煉制毒丹,毒人的理由。”
“慢著!”
“住嘴,這里何時輪到你說話了,盟主都下令了,還不將她帶下去!”
緋櫻之所以跟來,是為了找到真相的,這樣才能還丹藥鋪一個平靜。
她可不是為了坐牢來的。
緋櫻同上前抓捕她的人,交手了幾下后,一聲清脆聲響掉落在地。
眾人都被聲音吸引了過去。
袁飛海招招手,一塊黑金石做的腰牌,被他拿在了手中。
上面用金粉所寫‘符門薦’三個字,赫然證實著,緋櫻是一位至少七品以上的符箓師。
“你們都先下去。”
袁飛海讓抓她的人都下去,然后他拿著腰牌,走下了高椅。
“你是個符箓師?”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制作符箓只是我的個人愛好。”
“你叫什么名字?來自何處?”
“白若蕓,攬仙宗。”
“哦,攬仙宗的人……等等,你說你叫白若蕓?”
袁飛海一聽宗門加名字,頓然想起了什么。
同名同姓的人可能有很多,但要提起攬仙宗,可能就那一位。
緋櫻點頭應聲,此時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上鉤了。
“你可是那個拜了緋櫻道友為師的白若蕓?”
“正是。”
她再次肯定。
袁飛海冒汗了。
“白小友,敢問你師尊近來可好?”
“不知,我也有段日子沒見過了,但我想應該安好。”
“白小友,今日的事情都是誤會,還請不要怪罪,這個腰牌你收好。”
沈安達看著袁飛海態度,突然來了個翻個兒般的轉變,十分不理解。
他也走了下來;“盟主,你怎么能對這殺人兇手如此客氣?”
“閉嘴,白小友絕對不會是煉制毒丹的兇手,此事一定有誤會!”
“為什么?”
“就憑她是緋櫻道友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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