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大亨,以你的身份,還用求人辦事?那這件事肯定了不得……”
方淮意外,在這個場合,也就他能把這個話題往下引。
而像林慶海,雖然是中海市的首富,身份不對等,只能陪聽。市首是上層人,沒有面子那一說,更不會幫人說話。
所以他說最合適。
杜孟達欣賞的看向方淮,不愧是方行長,說話總是恰到好處,于是笑著說道,“我想找一個人,聽說中海市有他的足跡……”
眾人疑惑,能是誰呢?杜孟達的大亨可不是白叫的,他的身份舉足輕重,不但能影響南省的一部分地區,就連炎都都有著大人脈。
還有他找不到的人?
“閻王爺……”
杜孟達始終保持著笑瞇瞇的模樣,目光掃過所有人,發現蕭敬中在角落,還有些詫異。
而聽到杜孟達要見他,蘇文也愣了愣,但隨后卻搖頭,這年頭要見自己的人多了,光那炎都已經排成隊了。
他突然覺得當初設置生死簿的規矩,真的做的非常對!
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而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顧文君的背影,其實這個規矩,還是因為顧文君而起,因為當時想著出獄后,和這個女人過上最平凡幸福的生活,不想被人打擾。
想一想,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疼!
蘇文突然覺得腰間吃疼,轉頭看去,思雅正生氣地盯著他,“哼,你是不是還喜歡她!”
蘇文急忙搖頭,“你想什么呢,我現在心里只有你,我是在好奇,這個杜孟達找閻王爺干什么?”
“在我看來,他的情況很容易醫治……”
聽了蘇文的解釋,蕭思雅這才松手,同時疑惑,“蘇文,你能看出來杜大亨是什么病?”
她知道蘇文是中醫,但隔著這么遠,也能看出問題?未免太神奇了吧!
蘇文笑了笑,直不諱,“不舉……”
兩個字一出來,同桌吃飯的人面面相覷,驚得坐立不安。
這小子是真敢說啊!
人家杜大亨雖然四十五六歲的年紀,但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常年健身,根本沒什么問題。
“蘇文啊,你可別瞎說啊,我聽說,人家孩子都十歲了……”
蕭敬中膽子小,生怕蘇文多嘴惹事,急忙說了一句。
身為男人都很清楚,不舉那是最大的侮辱。
殊不知,剛才因為杜孟達站起來舉杯,大廳里連一個說話的都沒有,場面極為安靜。
他們這邊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被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場面異常的尷尬!
“我都提醒他了,不要多嘴多舌,剛才得罪牟少爺,現在居然說……杜大亨……”
顧文君繡眉輕擰,小聲嘀咕,有種爛泥扶不上墻的心情。
而一旁的牟景澤輕蔑一笑,看來他都多余派千漠北去找麻煩,這小子要倒霉了。在圈子里,誰不知道杜孟達小心眼,以前一個說他壞話的,后來被整的跪在公司求饒。
即使那樣,杜大亨也沒放過那個人,把腿打斷,圈在家里吃了兩年狗飯才算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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