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尋立即搬出了蕭胤,“你方才剛與陛下商議完要事,轉眼間就將我攔在這里,你猜,若是陛下瞧見了,他會不會怪罪你。”
陸青悠悠將扇子收了回去,道:“這扇子還是陛下賞賜的,你這般說話,該不會就是那位......虞婕妤?”
虞江尋擰眉:“后宮的人,你為什么會知道。”
“因為你是被前朝大臣引薦進去的,我為何不能知道?”
虞江尋覺得這人莫名其妙,尤其是方才和蕭胤說過的那番話,莫名讓虞江尋覺得他像一條陰暗的青蛇,這雙眼睛銳利到令人感到不適。
“讓開,我要回宮。”
陸青側了側身,幽幽問:“你脖子上的咬痕是怎么回事?”
虞江尋深吸一口氣,笑語嫣然:“陛下白日里看著格外穩重,可是一到了夜里,有了興致之后總是會令我吃不消,這咬痕我也感到萬分苦惱,兩天都沒能消下去,讓你看見,真是見笑了。”
說罷,她不再愿意多維持一秒臉上的笑容,大步離去。
陸青看著她逃跑似的背影,輕笑一聲。
這后宮里還有這么有意思的人,說話嗆人得很。
虞江尋回了漱玉閣,坐在銅鏡面前,側目看著脖頸上的痕跡。
她膚色很白,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跡,更別說蕭承熙像狗一樣用力咬了一口,不發青都算好的了。
虞江尋臉色格外難看,如今這天氣,她也不能用毛領遮擋脖頸,要是這么大咧咧露在外面,只怕逢人就要解釋一遍。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說好的要小心謹慎,轉眼就給她出了一道難題。
“婕妤,陛下來了。”只聽“嘩啦”一聲,梳妝臺上的首飾凌亂地倒在桌面上,虞江尋現在也沒空去揉一揉方才撞到桌角的側腰了,忍著痛快步躺到了床榻上,將頭發散了下來,被子蓋過脖頸,只露出下巴以上的部位。
茯苓著急忙慌地將床幔遮了起來,并小聲提醒:“婕妤,記得脫衣裳!”
虞江尋在被窩里迅速地解開衣裙,剛把它從被窩里丟出來,蕭胤就走到了屋內。
茯苓快步迎了上去,低聲道:“參見陛下,婕妤還未醒。”
蕭胤淡淡嗯了一聲,說:“朕今日來的早,只是想順道過來看看她。”
茯苓還沒出聲,他就自顧自繞過茯苓,將床幔撩了起來。
虞江尋正死死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榻上。
蕭胤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額頭這么熱,還蓋的這么嚴實......”
說罷,他就要將被子掀開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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