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周巡約定好賭約,周幕急忙回到碧波院。
怎么才能在打賭中勝出,周幕是拿不定主意的,他萬事都要和母親商量。
當胡麗鏡得知那傻子老六竟想從自己兒子手里搶奪權力,是又驚又惱,氣得咬牙切齒。
這可不是單單那點打理王府生意的權力,而是爭奪世子之位的資格。
因為鎮北王曾決定讓幾個兒子分別管理王府的生意,以此來考驗他們的能力,一年后誰表現的出色,誰就能成為世子。
之前,周巡在其中是絲毫王府的生意管理權都沒分配到,很顯然他連爭奪世子的資格都沒有。
可在胡麗鏡看來,現在鎮北王是主動在給周巡機會,并且削弱周幕。
胡麗鏡皺著眉頭,一臉憂色,“失算了,沒想到這老六命這么硬,非但沒死在折戟口,反而獲得你父王的青睞。我本想趁機除掉這個隱患,結果倒成了他的墊腳石。”
她越想越氣,恨不得把銀牙咬碎。
那豐滿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惹人垂涎。
周幕忙問道:“娘,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胡麗鏡冷哼一聲,說道:“哼,他要接管的商隊那幾位管事都是我花重金收買的心腹,保準讓他一個人都指揮不動,我看他還如何管?就算拿了這商隊,也沒用!”
周幕聞,頓時笑逐顏開:“還是娘有辦法,只要沒人聽他的,時間一長估計老六自己就會知難而退。”
胡麗鏡自信滿滿,好像已經吃定周巡似的,“壓制不了你大哥,難道還壓制不了毫無根基背景的老六?”
……
與此同時。
內。
周巡蹲在涼亭中的石凳上,看著一中年漢子,“你就是鄭安?”
“正是在下。”
中年漢子膀大腰圓,胡子拉碴,臉上始終掛著憨厚的笑容。
鄭安,鎮北王府的老人,十年前是打雜的,十年后還是打雜的。
這是王府管家按照鎮北王的吩咐給周巡分配過來的幫手,畢竟今后周巡也要開始打理王府的生意,身邊不能連個跑腿的都沒有。
但不用想都知道,弄來一個蠢才過來,八成是有意為之,那管家說不定被哪個公子收買了。
周巡點點頭,也沒有不滿意,說道:“嗯,以后跟著我混,我每個月多給你五十兩的月錢,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只要踏踏實實做事,對我足夠忠心,以后的好處還會更多。”
鄭安聽完就是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本來叫他到六公子這里他滿肚子怨不敢說,六公子腦袋不靈光,以后也沒什么前途,說是當六公子的助手,幫助六公子打理生意,笑話。
六公子什么樣誰不知道,他能打理生意嗎?
如果給別的公子當助手最后起碼會混個管事當當,拿個二十幾兩的月錢。
可到六公子這兒,那不過就是換個地方打雜,這豈能不憋屈。
他在王府十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沒有功勞難道還沒有苦勞,卻得到這種待遇。
結果想不到,六公子出手就是五十兩的月錢,比一般管事工資都高出許多。
十多年來,鄭安從未得到過這么高的待遇。
他打雜才有每月五兩的月錢。
鄭安又驚又喜,忙跪在地上對著周巡磕了三個響頭,“六公子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以后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周巡揮了揮手,說道:“你去幫我把院子里的婢女都清理掉,然后買幾個新的回來,明日再陪我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