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不解:“這有啥咋整不咋整的,她要喜歡就喜歡著唄,我還能強迫她別喜歡我還是咋。”
阿挺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臭小子,少樂呵!”張陽嚷道。
離開黑市,張陽往金策的住所去。
剛才在黑市里打聽了,金策這段時間都在毛栗鎮,不過在黑市出現的次數不多。
張陽載著阿挺繞來繞去,拐入小巷,遠遠聞到前面的中藥堂里傳出來的藥香。
阿挺深深嗅了一口,對張陽道:“陽子哥,我不愛喝藥,老苦了,但是這個藥啊,它聞著咋就那么香呢。不過,現在我懷里抱著得這三壇酒,嘿嘿,這才叫真香!現在聞著那藥味,都沒感覺好聞了!”
張陽道:“等你歲數再大點給你喝,你現在就聞著吧,一口別沾啊。”
“嗯!我保證不沾!一口都不!陽子哥對我那么好,你不給我喝,一定有你的理由,也一定是為了我好,我不碰不碰,堅決不碰!”
“你小子,哈哈!”
這嘴巴,實在是。
到了門口,張陽抬手敲門。
巧得是,開門的是上次來的那個保鏢。
保鏢看到張陽,也是一眼認出:“又是你。”
張陽一笑:“哥,我這么久才來一次,你為什么要用一個又呢?”
保鏢道:“不過你這次來的還是不湊巧,屋內一個能主事的人都沒有。”
站在張陽后頭的阿挺頭一次來,也不知道這是哪兒,于是張口就問:“那他們都去哪兒了啊?”
保鏢的臉色頓時一沉,朝他看去。
見就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保鏢淡淡道:“不歸你問的,不要問話那么多。”
阿挺不服輸:“你兇個啥,我就隨口一問,你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你干嘛那么沖1”
張陽立即攔著阿挺:“阿挺,別說話!”
阿挺撇嘴,看了看張陽:“嗯吶,陽子哥。”
張陽沖保鏢憨笑道:“這我弟,不太懂事,有點倔脾氣,我來之前也沒給他提過這是啥地方,哥,你見諒!”
“對了,我們這次過來也沒別的事,就是來送酒的,這是我釀得兩壇藥酒。”
說著,張陽轉身從阿挺手里接來,遞給保鏢:“有勞替我給金先生。”
保鏢低頭看了看藥酒:“還挺沉,你自己釀的?”
“對,我自己的方子,這酒很補,不能多喝,每天一小盞就成。”
保鏢又掂了下:“行,我到時候給金先生,不過他喝不喝我就不知道了。”
“沒事,送到就成!”
保鏢看到阿挺手里還拿著一個:“這也是送人的?”
“對,送個朋友,我們走啦!”
張陽沒多留,載上阿挺又離開了。
阿挺心里面有些不太舒服,等自行車騎出去了之后,小聲道:“什么人嘛,咱們是來送禮的,他那態度真討厭!”
張陽不知道該怎么跟阿挺解釋金策和他后面的刀疤男是個不能惹的大人物。
就在這時,自行車穿過巷弄,騎到了中藥堂前面,就聽到一陣辱罵聲:“不是,老頭子,就這么點錢,你拿出來干啥啊?能買得了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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