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勾引外人坑自己兄弟了?大寶你可不要胡說,!"
大寶冷笑一聲,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咱們遠的不說,就說這最近的,你別和外人,坑害我二叔,把他從生產大隊長的是位置上拉了下來,然后你一個堂而皇之坐了上去,這個是我胡說嗎?"
秦慶榮的心慌了,他的嘴唇有點哆嗦,
"你你有什么證據這么說我?"
大寶搖了搖頭,
"大伯,我本來還想著咱們都是姓秦的,想給你留點臉面,可是現在看來,給臉你你是真不要啊?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說亮話吧,這個杜寡婦,是那個叫李齊的姘頭吧,你們是怎么設計我二叔的,還用我詳細說嗎?"
大寶這么一說,讓秦慶榮心里更沒底了,他咬了咬牙,
"你說的這些我不明白,"
大寶淡淡的說道,
"你不明白?那我就要你明白明白,"
大寶轉頭吼了一句,
"把人給我帶上來…"
隨著他的聲音,二狗和柳湘梅押著一男一女,走進了人群,后面還跟著秦慶福和秦慶貴,
秦慶榮一看這一男一女,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個男的就是李齊,這女的就是杜寡婦,這倆個人垂頭喪氣地站在那,渾身直哆嗦,一看就是嚇得不輕,
大寶瞅著秦慶榮說道,
"怎么樣慶榮伯?這倆人你都認識吧?"
秦慶榮臉色煞白,他咬著牙搖搖頭,
"我我我不認識,"
二狗照著李齊的腿彎踹了一腳,李齊撲通一聲就跪倒了,他嚇得大喊,
"狗日的秦慶榮,你不認識我?你今兒還在我家喝酒了呢,我把家里那個下蛋的母雞都給你殺了,你特么是過河拆橋啊?"
秦慶榮渾身直哆嗦,他死死地盯著李齊,
"李齊,你說話小心點,多大人了?別有的沒的,什么都說,"
李齊不敢看大寶的眼睛,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低下頭去,大寶瞟了他一眼,轉頭看著杜寡婦,
這個杜寡婦,盡管已經30多歲了,但是風韻猶存,怪不得二叔會為了他犯錯誤,
"你說說是怎么回事吧,我告訴你,誣陷是要坐牢的,"
"我不管那個人對你們許了什么愿,但是在我這里,他說的話都是廢話,我奉勸你一句,認清形勢吧,別偷雞不成蝕把米,陷害不成,反坐牢."
杜寡婦哆嗦了一下,她偷偷瞄了一眼,身邊好幾個公安,她可不想去坐牢,再說這個事兒,她也沒撈到什么好處,就是有五斤小米兒,她也犯不上替別人頂缸,
杜寡婦喊了一聲:"公安同志,,我說!我什么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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