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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這情況,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想法子。
除此之外,還要查清里頭都有些什么人,畢竟真若是全被燒死了,到時候也是面目全非,想認出來都難。
“這是鄭家的蠟坊,鄭家獨子鄭祿生進去了,哭天搶地的,還有他的岳父岳母也跟著一起了,身邊還跟著個……坤道!一個女道長,那道長看上去三十來歲……還有衛家那邊一條街的好些個鄰居……”
這大人立即讓人去查。
因為都是這一帶的人,所以里頭就竟有什么人倒也不難算出來。
可就是這個坤道士,出現的莫名其妙,不知來路。
萬一出事兒,名單也不好寫啊?而且總得通知家屬,這坤道是哪家庵堂的也不清楚……
……
此刻,謝平崗正陪著旁邊這位爺一起查案。
腦子都要炸開了。
太子爺是來做監君的,說白了,就是監視他們司刑寺的人干活。
也不該要陪著他們一起查案啊?
而且,司刑寺的活可不止有查案而已,瑣事多著呢,哪一樣都比查案要輕松,可這太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兒,偏偏要跟著他一起出來溜達。
溜達就溜達吧,太子話還多。
一會兒問他在這司刑寺做的如何,一會兒問他全家在京城可還適應。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太子對他家感興趣呢。
他是土匪出身,就怕這皇帝一家子突然想起他們來,沒想到現在,直接送到了太子面前來了。
就像是那挨千刀的魚,他都沒勁兒蹦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