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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對謝家的認知太過深刻了。
謝平崗剛進京就毆打皇家書院的先生,謝平懷和謝溪在書院呆了兩年,還是海棠院的學子,寸步不進。
謝橋雖然還算不錯,可進書院之后,除了在劍術課上表現不錯,但其他課程很少露面。
都不是好學的。
這樣的人家,能認識云危先生的作品?
懷疑的聲音越來越重。
謝橋聽到這些話,都忍不住驚訝了。
“這話是誰傳出來的?”謝橋開口問秦琉。
秦琉對她比較關心,“就是你們家那個……妹妹?丁字班黃菊院的裴姑娘,說是說漏了嘴,現在很多人都去問她,她便表現出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我偷偷去看了一眼,就她那態度,是個人都覺得,這謠是真的了。”
謝橋微微擰了擰眉。
仔細想想,她似乎也沒對裴婉月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怎么就讓裴婉月對她如此執著不倦呢?
“謝橋,你那書畫到底是……”秦琉也有些猶豫,說到一半,拍了一下自己腦袋,“我真傻,你又不蠢,怎么可能會自毀前程呢?”
也不是頭一天認識謝橋了,謝橋壓根犯不著那么做。
謝橋和傳一點都不一樣,她很聰慧,呂老夫子講的東西她都能聽得懂!
甚至指點了她好幾次!
她明理懂事,家中也不至于缺少五千兩銀子,壓根不需要去作假。
“現在自毀前程的人可不是我。”謝橋面上多了幾分冷淡,“若再這么傳下去,即便我不主動要求,徐先生也會站出來替我說話的吧?”
“那是當然了,有人說徐先生被你大哥威脅了……”秦琉都覺得難以啟齒,“你進書院的前一天,徐先生還對你嚴加指責,第二天卻將你安排到了空谷院,所有人都覺得他是迫不得已的。”
謝橋忍不住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