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喝了這些酒,怎還覺得涼了。”皇甫焌蹙眉。
一側老師哈哈笑了下:“那是你喝的太少了,今日這么多人都在,大家暢所欲,我心情暢快,各位都要盡興啊。”
“對,盡興。”
一群男人的雀躍聲之中,還有一些歌姬的笑容,扶容聽的刺耳:“忍無可忍,何須再忍。”
你們這些,讓自己家娘子在家里獨守空房之人一個個的都應該吃點苦頭才是,想喝酒?哼,那我就讓你們喝不下去。
扶容暗自拿出一張符箓,貼在了那些賓客的身上。
“嘔!”
“我不行了,喝多了。”
“你才喝了多少啊,看我的,嘔。我也不行了。”
一喝就吐,吐得昏天暗地。
皇甫焌的老師本來想要盡興,這些好了,滿屋子的酸臭味,大家哪里還有心思勸酒,無奈之下,只好不再勸酒。
侍從前來收拾干凈后,這些人開始喝茶。
還不走?
扶容正想要再次用符箓,皇甫焌似乎感覺到異樣,探頭四下查看。扶容心虛的躲開,快速跟隨羅盤指引方向而去。
很快,來到了一處后院。
她拍拍胸口:“還是不能做壞事啊,心跳這么快。”
扶容挑眉,低頭一看,羅盤一直在不安的躁動,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麻煩似的,突然一個紅衣小孩,出現在她面前。
笑嘻嘻的抬手指著扶容的鼻子:“你做壞事。”
“你才做壞事。”
扶容雙手叉腰,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么囂張的小鬼頭,看到了人,還敢這樣大大咧咧的出來。
“你是誰家的孩子?”
扶容一開口,那個小鬼頭就開始便了黑臉齜牙咧嘴道:“我不是誰家的,我恨有家的人,哼。”
一看就是被家人拋棄,這才有如此多的怨氣。
扶容拿出一個適才在成衣店門口,順手買的糖葫蘆:“這個吃嗎?”
小孩鬼冷靜了下來,歪著腦袋:“給我的?”
“是,給你的。”
“哼,我又吃不了。”
“我有符箓啊,有個橋梁做中介,你就可以聞到咯。”扶容沒說吃,小鬼頭他們跟人不一樣,他們的吃的是氣息。
扶容不過是用了人類用的詞匯罷了,結果反正都是一樣。
小鬼頭將信將疑:“我怎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
扶容轉身搖頭,小鬼頭不高興了,使勁要絆倒她,可是費了好幾次力氣,發現都對付不了扶容。
嘆氣之際,他氣呼呼的:“哼,我去找幫手。”
還有幫手啊?
那就麻煩有點多,干脆先收了這小鬼算了,扶容拿出一個葫蘆形狀的法寶,念誦咒語后,收了小鬼頭,她拍拍葫蘆:“放心,在這里我肯定每天給你糖葫蘆吃!乖乖待著,別耽誤我辦正事。”
羅盤繼續在動,扶容朝著東邊繼續走。
這里好像是一些姑娘的住所,跟外頭不太一樣,這里的姑娘好似不怎么接客,院子里顯得有些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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