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秦夫人主動開口介紹:“容兒,這是綰綰,是你舅舅副將的女兒,如今住在我們家里。好像大你兩個月,你們可以姐妹相稱。”
扶容心想,這位小姐可能不想和她姐妹相稱的時,莊綰綰笑著轉頭看向她:“原來是容姐姐啊,姐姐叫我綰綰就好了。”
面對如此熱情,扶容只好也客氣地叫了一聲:“好的綰綰。”
竹筒里面的清元茶正好夠屋子里一人一杯,秦夫人喝過之后,忽然開口對秦遠朝說:“重新供奉牌位需得經寺廟擺放十日,就選在這個月初九吧,你和容兒一起去一次朝華寺。”
不等別人秦遠朝回答,莊綰綰就插話說:“義母您忘了,這個月初九,咱們家還要參加皇后娘娘舉辦的賞花宴呢。”
“那就不去了。”秦遠朝聲音低沉,語氣透著厭倦,“本身現在朝局復雜黨羽林立,不參加任何一方是最好的。”
這話扶容很是認同,畢竟在她看來,這皇后和太子都是短命相,若是和他們綁定在一起,將來肯定是要后悔的。
莊綰綰焦急地來到秦遠朝身邊:“遠朝哥哥,你怎能如此孩子氣?這皇后乃是天下之母,太子更是正宮嫡系將來要登上大位的人,你盡早結交對仕途有益啊!”
秦遠朝有些不耐煩地皺了下眉,但語氣還是平和的:“綰綰,你就不要摻和朝堂的事情了,朝局是很復雜的。”
“我哪里摻和了。”莊綰綰撒嬌地看向秦夫人,“義母,我說的哪里不對嗎?”
秦夫人有些埋怨地看著秦遠朝:“你的話也太直白了些,和妹妹說話非要那樣噎人嗎?”
秦遠朝低頭行禮:“是,母親教訓的是,兒子下次一定改。”
這場面扶容看著有些不舒服了,可到底是人家家里的事情,她也不好開口。
忽然,莊綰綰開口說:“既然遠朝哥哥同意了,那廟里就改天再去吧。”
這下扶容忍不下去了,她帶著客氣的笑意:“綰綰妹妹,牌位供奉宜早不宜遲,初九是最近的吉利日子了,再往后就不妥了。”
莊綰綰楚楚可憐地看向扶容:“可是容姐姐,你只顧你自己的母親,難道就不顧念遠朝哥哥的仕途嗎?”
“我的仕途不需要別人來顧念。”
秦遠朝的聲音冷的可以掉冰碴,他不看莊綰綰,直接看向秦夫人說:“母親,咱們秦家人的功績仕途向來是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現在若是為了一時的顯耀門楣而去巴結權貴,有違秦家祖訓!”
“好。”
秦夫人欣慰地看著秦遠朝:“不虧是你父兄帶大的,咱們秦家應該有這樣的骨氣,這賞花宴不去也罷。”
在旁邊的莊綰綰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暗暗地瞪了一眼扶容。
這一眼正巧被扶容瞧見了,她無辜地挑了下眉:明明是你自己踩中秦遠朝的雷點,瞪我做什么?
莊綰綰心里無比委屈,她認為自己將來肯定是要嫁給秦遠朝的,那就是這秦府未來的當家主母,如果沒有扶容的話,秦遠朝是不可能反對她的話!
秦夫人說要休息一會兒,所有人都離開了院子。
莊綰綰趁機叫住了秦云和秦霜:“你們不想去賞花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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