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達通微微哼了一聲:"因為吳某是聰明人,不做徒勞之事。"
"好吧。"
為吳達通敷完藥的趙勛站起身,指了指祁山。
"看見沒,鼻青臉腫,因為我也被中伏了。"
"何意?"
"成縣,被數百人給圍住了,我雖然察覺到了危險,卻不知整座縣城都是黑風寨的人,到了夜晚,我讓山山去馬廄牽馬,想著趁夜逃脫,結果祁山出了客棧就被抓住了,還被打了一頓。"
吳達通滿面狐疑:"你不知黑風寨是你趙家的人?"
"是的,準確的說,他們是我爹的人,我爹從來沒告訴過我這些事。"
"笑話,親生父子,豈會如此隱瞞,足足隱瞞二十載。"
"我沒必要騙你,我不想讓你誤會,好像我是在試探你似的,你了解我,我不會為了欺騙你,讓山山被揍成這個熊樣。"
吳達通看向祁山:"你來說,一五一十,原原本本,不許看向你家少爺。"
吳達通看向祁山:"你來說,一五一十,原原本本,不許看向你家少爺。"
一聽這話,祁山下意識看向趙勛,后者點了點頭:"實話實說。"
"哦。"
祁山撓著額頭:"正如少爺所說,我去了馬廄便被擒住了,想要示警少爺,又被堵住了嘴巴,少爺見我被伏就走了下來,拿出了親軍腰牌,還問你是生是死,說你也是親軍。。。"
"問吳某是生是死,還說我也是親軍?"
吳達猛然看向趙勛:"你就不怕倘若我真的遇害,你又說我亦是親軍,既然山匪殺了一個親軍,只能再將你滅口。"
趙勛聳了聳肩:"賭一把,那時我以為你在縣中,要是你還活著,至少能增加一些活下來的機會。"
吳達通沉默了,垂下頭,面露幾分掙扎之色。
趙勛靜靜地站在一旁。
"那。。。"
吳達通終于抬起頭,凝望著趙勛:"也好,那就上了你趙家賊船吧。"
"你不問我趙家要做什么?"
"你不知,若知,也不會險些命喪成縣。"
"雖然我說過很多次,可我還是要說,你真的很聰明。"
趙勛微微一笑,拍了拍吳達通的肩膀:"不過我答應你,我知曉的事兒,一定會告訴你。"
吳達通啞然失笑,其實趙勛沒必要做出這種承諾的。
可二人,的的確確是掛念著對方,無論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希望對方死,都盡其所能的讓對方活著,哪怕會威脅到自己的性命。
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吳達通望向外面忐忑不安的眾人們,自嘲一笑。
"自幼長于南地,雖猜測過官府多次圍剿依舊猖獗的群匪極有可能是當年邊軍精銳,卻未想到如此勢重。"
趙勛哈哈一笑:"就說你聰明。"
是啊,吳達通很聰明,通過官府剿匪處處碰壁就能推測出這些山匪多是當年邊軍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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