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被救……遇到了那對老教授夫妻,和無兒無女的他們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們也教會了我,很多人一生都沒有機會學習的知識和醫術……在后來,那時的你……”
陷入回憶的林悠悠,身體微微顫抖著。
“悠悠,悠悠,看著我,不管夢是真的還是假的,你的養父母如今也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還有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林悠悠看著江澤焦急的神色,回過神來,是啊,那是上輩子的事了,她不應該,也不能再被那些不值得的人影響了。
于是有些好奇的問江澤;
“老公,你是在我救你的時候就喜歡上我了?”
江澤想著,那時候的自己是喜歡吧?
他當時被戰友救走,清醒過來后,看著戰友拿給他的,沾了血的衣角。
總會想起森林里那小兔子一樣兒的姑娘。
純潔,善良又靈動。
后來的探親假期,他也總會以看望已故戰友母親的借口,去那個小村子。
其實單純的看望戰友的母親,不會那么長時間的逗留在村子里。
可是,越是了解小姑娘,他越是放不下。
那時的他還不理解,為什么那么善良的小姑娘,她的親生母親卻總是讓她有干不完的活,她的妹妹總是惡意的欺負她。
可小小的,善良的她卻一直用那瘦弱的肩膀,默默的承受著不應該是她獨自承受的一切。
于是對她的感情,越陷越深。
后來,與其說是做了她的解藥,不如說是她解了自己的毒。
“老公?老公公?這是什么稱呼,小丫頭,我只是比你大幾歲,我有那么老嗎?”
林悠悠聽完,什么老公公啊?
“哈哈哈”
“阿澤,以后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叫你老公,你就叫我老婆,老公就和哥哥一樣,不是老公公,等有別人的時候,你在叫我悠悠好不好?”
“小丫頭,你說以后叫我什么?老公?我更喜歡你叫我叔叔,又嬌又媚~”
江澤彎著腰在林悠悠的耳邊低語,熱熱的鼻息讓林悠悠脖子有些發癢,江澤伸手把她松落的發絲挽到耳后,指間劃過她的面頰,若有若無的涼卻讓林悠悠的臉燙了起來。
“小丫頭,叫什么?”江澤清冷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蠱惑人心的沙啞和難掩的欲望。
“叔,叔叔。”
林悠悠顫聲說著。
江澤把林悠悠忽然按在了松軟的草地上,半躺在林悠悠的身旁,在嬌小的林悠悠襯托下,江澤的身影更加的欣長高挺。
林悠悠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摸了一下襯衫袖口,比平時更加的斯文冷靜,骨節分明的手搭在林悠悠的的肩帶兒上。
林悠悠現在只想跑,可卻連站都站不起來。
“小丫頭,我讓你好好體會體會你老公老不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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