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不斷變窄的門縫,她望向騎著高馬而去的幾道身影。
而策馬跑在最前面,便是她的秦二公子。
她高喊了一聲“秦野”,可惜他好像并沒有聽見。
門縫也越來越窄,他人漸行漸遠,直到大門重重關閉,徹底隔斷了她焦灼的視線。
淚意沖上鼻腔,卻又被夏時錦生生給咽了回去。
她摸著肚子,自自語道:“一定會平平安安回來的,一定會。”
他們定還有機會再見。
她都可以擺脫原書中的命運,秦野也一定可以。
“這里不比上京,天氣尚寒。”
蕭時宴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同時,夏時錦的身上也多了件斗篷。
“出來也不披件斗篷,若是著涼了怎么辦?”
“阿錦現在有孕在身,要多加小心才是。”
不等夏時錦回應,她身子便被蕭時宴攔腰抱起。
夏時錦紅著眼,想要問秦野的事,卻又被蕭時宴截了話頭。
“明日便是你我大婚之日,喜服可試過了?”
夏時錦冷著臉,看向別處,默而不語。
蕭時宴乜了她一眼,無所謂地冷笑道:“正好本王此時無事,回去阿錦便試給本王看。”
夏時錦拒絕試喜服。
她坐在矮榻上,態度堅決:“這婚我不結。”
“由不得你。”
蕭時宴揮手屏退阿紫等人。
他將喜服扔到夏時錦身側,不容置喙地下令道:“換上!”
夏時錦將喜服扔到一旁,拒絕服從,左右蕭時宴也不會把她怎樣。
而蕭時宴除了威逼利誘外,也的確拿夏時錦沒法子。
見她不肯換,便將喜服撿起,欲要將夏時錦身上的衣服強行扒下。
夏時錦對他是又打又撓,兩人折騰了好半天,力氣拗不過蕭時宴,最終還是被套上了那身喜服。
蕭時宴捧著夏時錦那張倔強的臉,一字一句地又威脅起她來。
“夏時錦,這婚你不想結,也得結。”
“乖乖聽話,你的阿紫在這里日子才好過。否則,本王便把她扔到羌匈人的兵營里,你看她能不能好好地爬出來。”
“卑鄙!無恥!王八蛋!”
夏時錦頂著掙扎時弄亂的頭發,氣得小臉紅一下白一下的,最后惱怒至極,光罵還不夠解氣,便對著蕭時宴的手腕就狠狠一口。
蕭時宴也不躲,也不掙扎,忍著痛任她咬個夠。
鮮血順著手臂流淌,夏時錦收口時,唇齒上也染了蕭時宴的血。
蕭時宴卻看著她笑,神色邪魅又得意。
“正好,你我可用此血寫一紙婚書。”
夏時錦怒目地瞪著蕭時宴,兩個字從她齒縫里恨恨迸出。
“瘋子。”
夏時錦挑眉,沖他皮笑肉不笑,故意說著扎心的話氣他。
“你就算娶了我這個人,也娶不到我的心。”
目光對峙,蕭時宴胸膛上下起伏。
他知道她現在在惦念著秦野,一顆心怕是早就隨著那人去了。
可夏時錦越是這樣推拒他、討厭他、無視他,蕭時宴便越想占有她,急切地想用什么來證明她已是他的人。
于是大手鉗住她纖細的脖頸,蕭時宴開始瘋狂地按頭狂吻她。
剛剛被他強行套上的喜服,又被悉數扯開拔掉。
粗糙溫燙的大手用力肆意揉捏著她的身體,在白皙滑嫩的肌膚上留出一片片粉紅來。
任由身下人掙扎得再厲害,罵得再兇,咬得再狠,也無妨。
他的動作親吻和手下的動作只會更加地瘋狂,直到她逐漸屈服,窩在他懷里低泣。
屆時,暴風驟雨稍歇,轉而化成綿綿細雨,安撫她的惱怒和悲傷,吻去她面頰的淚意。
“阿錦,聽話啊。”
“對本王好點,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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