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煙花炸了一波又一波,盡管夏時錦不想,可還是無法控制。
蕭時宴起身湊到夏時錦的耳邊,撫著她溫燙緋紅的臉,與她耳鬢廝磨。
夏時錦冷臉罵他。
“混蛋。”
蕭時宴卻不為之惱怒。
他邪魅一笑,輕聲喃喃道:“是啊,時宴是阿錦的混蛋。”
伸手替她順走粘在唇角和面頰的碎發,他湊過來吻她的唇,將她的體香一點點還給她。
夜很長,這次輪到了蕭時宴的主場。
燭火搖曳,身上的人揮汗如雨,不知疲倦。
強壯勁瘦的身體上肌肉虬結,紋理清晰可見,凸起的青筋在肌膚上蜿蜒曲折,勾勒著十足的力量感。
迷離的目光落在那寬闊的胸膛之上,夏時錦為了忽略體內的情欲,開始細細地瞧著蕭時宴身上的刺青。
床帳輕晃,她的視線如有實質,依次掃過每一個字,也掃過蕭時宴的每寸肌膚。
紅唇輕啟,她試圖用念經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念:“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念到此處之時,蕭時宴解開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一同低聲誦起了心經。
“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
蕭時宴這么跟著念,夏時錦便又不想念了。
她偏過頭看向帳外的燭火,面無表情地催促著。
“你快點,這么久,都不累嗎?”
似是跟她對著來,蕭時宴拖了許久才了事。
事后,蕭時宴叫了水。
他抱著夏時錦在浴桶里同浴。
夏時錦神色懨懨地趴在浴桶邊緣,目光空洞地盯著一處發呆。
左右生米已煮成熟飯,她也懶得再掙扎反抗,任由蕭時宴替她清洗身子,時不時地又抱著她親幾下,她卻像具毫無知覺的尸體一般沒有半點反應。
翌日,蕭時宴最先醒來。
一睜眼,便能瞧見心心念念的人躺在他懷里,那種欣悅是無法用語表達的。
溫軟在夏時錦的頭頂落下,他輕撫她的臉,可手卻凝滯在了那里。
蕭時宴緊忙用手摸了摸夏時錦的額頭,又用唇瓣感受了一下她的體溫,發現她燒得異常地厲害。
定是他昨夜把她折騰得狠了,夜里泡澡時又不小心害她著了涼。
“阿錦。”
蕭時宴起身,輕聲喚她。
沒了被子和胸懷的遮護,夏時錦身子瑟瑟蜷縮,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聲:“好冷......”
見她眉頭緊皺的痛苦模樣,蕭時宴不禁后悔起來,只怪自己昨夜失了分寸。
他握住夏時錦的一只手,幾指指腹精準地搭在她腕上的脈搏。
須臾,蕭時宴眉頭緊擰,眸底閃過異樣的神色。
似是不確信,他又診了片刻的脈。
滑脈替替,往來流利,盤珠之形,荷露之義,正是......喜脈之兆。
蕭時宴神色凝重地看向夏時錦。
萬萬沒想到,夏時錦她竟有了身孕。
孩子的父親是誰,蕭時宴不猜,也知道是誰。
給夏時錦蓋好被子,蕭時宴起身寫了副方子,叫來梁勉后,命他速速去藥房按方子買幾副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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