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宴一側唇角勾著邪氣的笑,再次提醒她道:“再磨蹭,就是菩薩來了,也救不了他。”
夏時錦抬手抹去淚水,收起那脆弱的一面,轉身鉆進蕭時宴的懷里,仰首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
似是不滿意,蕭時宴冷冷地哼笑了一聲,不屑地嘲諷。
“如此求人,未免太沒誠意。”
“本王讓親信冒生命危險去救人,難道就只為你這毫無誠意的一吻?”
蕭時宴身子向后坐去,頭靠著車壁,悠閑泰然地捻著佛珠,說起話來亦是慢條斯理:“留給阿野的時間,可不多了。”
夏時錦紅唇緊抿,閉眼狠下決心。
再睜開眼時,她湊過去,抬手捧住蕭時宴的臉,無比主動且熱烈地開始親吻著他。
額頭、眉骨、眸眼、鼻梁,薄唇,每一處都不放過。
唇瓣碰了又分,分了又碰,蜻蜓點水的幾下后,她動作熟稔地含住他的唇......
身前的人呼吸由緩到急,又由輕到重,在狹窄逼仄的馬車里清晰可聞。
大手輕撫夏時錦的玉頸,力度亦是由輕到微重,蕭時宴開始大肆回吻,仿若久旱逢甘霖一般,饑渴難耐得不行,似要將夏時錦整個人都吃掉一般。
直到吻得要喘不過氣來,兩人這才松口。
鼻尖碰著鼻尖,他輕輕啄吻,拇指一下下輕撫夏時錦的臉龐,替她拭去不斷流下的淚水。
蕭時宴喘息,與她耳鬢廝磨道:“還不夠,坐上來,就像那晚在假山里那般。”
左右已經豁出去了,夏時錦十分干脆痛快地坐在了蕭時宴的腿上。
伸手扯掉他一側的衣袍,她低頭在他的肩頭用力咬了一口,旋即又轉移到他的喉結,幾下輕吻后,輕輕用舌尖觸碰了一下。
蕭時宴仰頭發出一聲悶哼,鉗住她細腰的那只手不禁收緊用力,而另一只手則.......
夏時錦乖順地坐著不動,任由蕭時宴像去年那夜在假山里那般。
見眼前的人趴在他的肩頭喘息不動,蕭時宴又極其貪婪地命令。
“吻我。”
事已至此,夏時錦自是要對他是百依百順的。
氣息交纏,吻得不分彼此,狹窄的車內都因此而升溫。
自御霖園在假山的那晚后,蕭時宴曾在無數個午夜夢回時,夢到此番場景。
可夢終究是夢,無法像此時此刻這般真實、刺激且酣暢淋漓。
他抬起另一只手,輕撫夏時錦的面龐。
享受她的親吻時,細細瞧著夏時錦被他玩弄于指掌的神情。
一張清麗的小臉泛著心悸的潮紅,清湛明眸含著瀲滟水光,迷離飄晃的眉眼嬌柔嫵媚至極。
柔若無骨的手顫顫地抓住他的肩膀,夏時錦微微仰頭喘息,咬牙切齒地罵他。
“卑鄙!”
“無恥!”
“下流!”
蕭時宴輕輕咬了下她的下巴尖,邪魅一笑。
“阿彌陀佛,這才哪兒到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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