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真只覺得荒謬,朱聞又笑又奇,“這孩真是喜歡榛!”
他一時昏了頭,居然繼續說道:“簡直是松鼠投胎——!”
話未完,他只覺得腰間軟肉一陣劇痛,連忙逃了開去,只見愛妻面色黑如鍋底,眼帶利芒,卻偏偏還在溫婉微笑,“你說什么?”
聲音輕柔動聽,卻偏偏給予他無比的危險意味,朱聞一凜,連忙將頭搖得撥浪鼓一般,“沒有沒有,是你聽錯了。”
“是嗎?”
疏真嫣然一笑,纖纖素手從盤又去了一枚榛,這次自己動手捏成碎瓣,拈入口緩緩咀嚼。
看著這最近越發熟悉而詭異的一幕,朱聞默然無語,心只剩下一個念頭——
“這孩……應該是牙口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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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四個月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閑不住,從小被里拱出來,在寬大的軟床上滾來爬去。
朱聞發覺這件事后,大驚小怪的命人把床頭的金玉佩飾撤下,又在兩側添加了綿軟的絹障,防止他太過興奮,跌下床來。
于是等疏真回來時,看到的便是床一側的絹布,赫然出現兩個小洞,兩顆烏溜溜的眼珠,正朝她閃著光。
“這……這怎么可能?”
朱聞看著小洞周圍濡濕的口水,再看著罪魁禍首很無辜的向他仰起小臉,炫耀著他那獨特的兇器——兩顆小虎牙,頓時張大了嘴。
嬰孩四個月就長牙并不希奇,但有如此堅固而鋒利的虎牙……朱聞與疏真默然,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肯定是隨你!”
疏真很快否認,“男孩該是隨你!而且我自幼家貧,母親年歲也過了,生下我就沒奶,一直只能喝米湯,到周歲才見lo牙。”
朱聞眨了眨眼,“我身邊人疏于照管,一直只能喝牛乳,到兩歲才能咀嚼米粒。”(全本.n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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