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帝毫不客氣道:“朕是在軍旅中長大的,姐姐和大將軍雖然盡量妥善保護,卻也遇見不少險惡殺戮,這個時候,你在哪里?”
“我……”
昭寧一時語塞,面上忽青忽白。
嘉帝也不再理會她,徑直向宗室們問道:“你們還有什么想說的?”
眾宗室紛紛搖頭,他們原本就不太想趟這‘混’水,今日聽到這么多內情,更不想cha手昭寧的任何事情了——對同胞弟弟都如此涼薄之人,還有什么臉面來哭訴?
石秀咳了一聲,作出誠懇內疚的模樣,“臣沒有及時告知陛下,確實臣的錯,陛下當時太過年幼,臣只是不愿多生事端……您實在是誤會了。”
蕭策在旁冷然cha話道:“既然石君侯如此堅持自己是清白的,我們何不把這件事拿到朝堂上說,也讓各位大臣,國子監那些儒生都來議議?”
“你……!”
石秀氣怒攻心,卻又不能發作。
國子監那群儒生,一向以清流自居,對他在國難之時“量珠聘美”極為不滿,之前許多諷刺的揭帖和民謠,都是從他們那里出來的。若是這事一出,只怕他們更要上竄下跳了。
嘉帝眨著眼,仍是一派稚氣,“你們定姐姐‘混’淆皇家血統之罪,她已經受到懲處了,石君侯你知情不報,也該同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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