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魚服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吧?”
蕭策聽著他嘲諷,面上卻沒有什么難堪,只是目光中閃過一道‘精’光,緊緊盯著他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仿佛感受到身后那灼然目光,葉秋拍了拍斗篷上的沙土,苦笑一聲道:“小師妹,我都快演不下去了,這出戲還要多久才能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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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真正在回夜宮中漫步。
空‘蕩’‘蕩’的庭院,沉寂凝窒好似無人居住,一路走來幾乎見不著人影。
除了少數近身‘侍’從外,其余人都被調出宮去,密密麻麻的‘侍’衛將這里包圍住,一片片搜查著離奇被劫的瑗夫人。
狄人大概以為朱聞已經嚇破了膽吧,jian細在宮中來去自如,實在是莫大的威脅……疏真仔細察看著,見‘侍’衛們并無不妥舉動,這才放下心來。
“若是陣仗太大,只怕惹起金禪的疑心啊……”
她微微一笑,隨即走向西側小院。
院中別無他人,只有幾個仆‘婦’嚴密看守著朱聞的保母,那位順賢老夫人。
她自從那次下毒失敗后,便一直被幽禁于此,據看守她的人稟報,她經常咬牙切齒的念叨,神志好似有些不清了。
既然演戲,就要全套……疏真‘唇’角微微勾起,看也不看一旁惴惴不安的從人,厲聲問道:“你和瑗夫人是否有勾結?她到底躲在哪里?!”
這般質問當然徒勞無功,疏真早就料到,也不氣餒,繼續問了些燮王與王后‘女’眷之間的秘事,瑗夫人卻仍是咬緊牙關不語,不時胡‘亂’說幾個字。
“你以為不開口便可以過關嗎,還是你以為,你的主子蕭淑容會救你出去——她目前失寵,只怕是自身難保!”
疏真冷笑著掠一把額前烏發,眼中浮現殺意——順賢老夫人已經是顆無用的棋子,此時殺之,卻是能‘迷’‘惑’金禪,讓他以為滿宮戒嚴是為了追查宮中jian細。
她從貝齒中崩出幾個字,“將她拖下去,‘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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