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息一聲,慢條斯理,卻是將聲音傳遍兩軍陣前,“朝中jian臣勾結擅權,竟迫你遠遁至此!”
他好似怕周圍人還沒回過味來,又意猶未盡的說了一句,“堂堂金枝‘玉’葉,竟落到如此地步,今日一見,實在替你不值。”
真是不對勁!
朱聞看著這兩人一對一答,心中那種怪異感越發強烈,直到這一句讓四下里軍中嘩然,猜測蜚語‘亂’成一團,他終于確定事有蹊蹺!
他正要開口打斷,卻覺得手腕被輕輕一捏,轉過頭去,卻見疏真目若點漆,流轉間向他輕輕示意,他眉頭一皺,卻終究收住了話。
疏真全身裹在黑紗中,看不出什么表情,“大王這話,倒是存著挑撥離間的意思了。”
金禪仍是笑意不減,卻絲毫不見退讓,“無論如何,我對故人心意不變,此處即將成為兵戎之地,你又何必立于危墻之下?”
“你讓我速速離去?!”
好似聽到什么有趣的話語,疏真不禁失笑了,笑聲中帶起無邊冷肅!
她向前一步,已然到了城墻最邊緣,就這么直直看下,目光宛如絕世神兵,向金禪疾‘射’而去——
“既已是城中一員,那便是城在人在,豈有危墻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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