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對不住大家,這是補昨天的份,明天我會準時上下星期會多更些)
蕭策心中一動,不由停下腳步,銳利目光朝上看去。
昏暗的房梁楔木圍成半個閣頂,在灰塵與煙垢遮蓋之下黑黢黢一片。
老人面露尷尬,“我這房子太臟,惹得蟲鼠常來光顧,少將軍不要見怪才是。”
蕭策微微頷首,袍袖拂動之下,已是將門推開。夜風吹得他衣袂飄然。
他轉過頭,模糊星光染得鳳眉修目也帶些寂寥的暗影。目光閃動之際,竟是復雜而隱忍的光芒——
“為天下社稷,此事就拜托老丈了——我會在此等候一月,若是需要找我,到霓裳坊來找我便是。”
隨即不再遲,快步而去,軒昂身影很快消逝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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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真倚坐在椽木楔接的陰影處,靜靜聽著底下兩人的交談。
她身影靜默。宛如木石一般。惟有藏于袖中地一雙素手。卻是抑制不住顫抖。緊緊絞握著。指甲狠狠刺入肉中。
她凝視著底下面目熟悉地兩人。雖然不愿聽。不忍聽。但彼此地對談仍不斷傳入她地耳中——
她已經不在了……
聽到這一句時。她幾乎要大笑出聲。
但她終究沒有笑。她只是坐在房梁地最暗處。靜靜聽著兩人商議如何再鑄一枚一模一樣地小印。
灰塵在明暗之中飛揚肆意。底下燈燭地氣流吹拂不定。她就那樣坐著。渾身都僵直了。仍是直挺挺坐著。紋絲不動。
夜已經深沉,北風的聲音隱約在街口嗚咽,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三人,只是物是人非,造化弄人到如此田地,怎不讓唏噓?
她瞇起眼,想起自己初得到這一方印章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