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你這種陰險狡詐的賤人,要是作大丈夫的凜然光明之態,只會死得尸骨無存。”
神秘男子在房內嘿然冷笑,“何必站在外面說話,進來吧!”
疏真謹慎掃一眼房內各個死角,心思如電之下,毅然走入其中。
剛跨過門檻,便聽背后一聲輕響,門被無聲無息的帶住緊閉。
密閉的房中,燈火幽淡,各懷心思的一男一女彼此對視著,森然狂飆之氣隱隱而生。
“果然是你,歐陽瞻。”
疏真黑瞳收縮,冷厲光芒讓人不敢正視。
歐陽瞻刷的一聲打開折扇,唇邊微笑涼薄,輕蔑之意絲毫不曾掩飾,“你是從招式上看出來的?”
他停了一停,微笑越發加深,“這招式是我家主上所創,你倒是記得清楚。”
疏真微微垂目,冷然道:“以蕭策的為人,尚不至于要做這等齷齪之事,只有你,學了他的真傳,卻徒有外形,發揮不出精髓。”
歐陽瞻的臉微微抽搐,眼中怨毒之色大盛,卻是將他儒雅風流的氣度壞了大半,“你先前以為我已經死了,是不是?”
他冷笑一聲道:“可惜,我早就防著你一手,死在蕭淑容床上的,不過一個替身而已。”
他斜眼看著疏真,笑聲更為得意,“早在我剛剛抵達這王城之時,在那如意樓上,我便認出了你。”
“你沒有想到吧,擦身而過的熟悉香味泄露了你的身份。”
疏真靜靜聽了,仍是一派平靜,“從那時候起,你便要設計將我除去了?”
歐陽瞻報以嘲諷冷笑,“老天有眼,讓你這賤人無所遁形---我倒要看看,你今日還有什么花樣。“
疏真面上一寒,幽幽道:“口出穢,如此失態,也不怕折損了你歐陽家百年的令名。”
“你也配提我們歐陽家?!”
歐陽瞻仿佛聽見了什么極為可笑之事,嘿然冷笑道:“這里就你我二人,你就別裝什么金枝玉葉的清高模樣了----你不過是奴婢所生的下賤胚子,鳩占雀巢這么些年,居然還講究起儀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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