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忖道,順賢那老妖婆絕不會坐視此事,去那周圍轉轉,說不定還能還看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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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正如燕姬所想,已然親臨正殿暖閣中。
九方鼎中的銀炭灰燼未滅,灰白中略見火紅,卻正如來訪者的樣貌:兩鬢染蒼,正中央卻偏偏插了枝殷紅似血的石榴紅珠花,越發顯得眼角皺紋清晰。
這位順賢夫人真是老來俏……
疏真背靠軟墊,雙目看似端凝,實則卻是望著那枝略顯滑稽的珠花出神,心中升起好些讓人捧腹的念頭。
順賢老夫人實在不了解她的秉性,見她默然不語,越發聲色俱厲,“君侯看重你,你更不可由著性子驕恣——這次君侯出外,若不是帶著你這等女流累贅,又怎么會遇刺?!”
疏真百無聊賴地聽著這一通訓誡,心中想起朱聞那唱念俱佳的“冶游遇刺”說,只覺得心下好笑,黑發遮蓋下的唇角不由微微勾起。
順賢老夫人見她不如燕姬那般狐媚桀驁,語氣略微放緩,“我也知道,君侯他是浪蕩慣了的——哪只貓兒不吃腥呢?今后他若再有突發奇想,你來告訴老身便是,也省得你為難。”
疏真心中越發想笑——憑這手段,就欲哄騙朱聞新寵為她透露行蹤,難道真讓自己是三歲孩童不成?
她咳了一聲,低聲道:“老夫人的金玉良,我謹記在心,無奈君侯的秉性您也知曉,他最喜弓馬征伐這一類的……,我也勸不住。”
順賢老夫人見她含糊其詞,精神一振,心里隱隱覺得挖到了大魚,于是連忙追問道:“弓馬征伐……他這次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疏真眨了眨眼,有些瑟縮道:“其實,我們去了邊境……”
她耳朵頗靈,一下便聽到暖閣外有人倒抽一口冷氣,于是唇邊笑意越深,卻只是低著頭,訥訥道:“是君侯非要去的,那里歹人那么多,這才會遇到刺客……”
順賢老夫人越發心急火燎,催促道:“到底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君侯他……他……”
好似不能啟齒似的,聽著窗外那人有些急促的腳步聲,疏真吊了半天胃口,才一咬牙道:“他到邊疆去,命人抓了很多個北狄女子,大白天就……”
她抬起頭,恰當好處的,面飛紅霞——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并非因為羞赧,而是因為辛苦壓抑爆發笑意的緣故。
只聽窗外砰的一聲響,好似什么重物碰上了,疏真聽出那是人幾乎跌倒的狼狽聲響,全身都忍得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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