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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裝甲卡車停在咖啡館旁邊的街道上,四周散布著數十名荷槍實彈的龍騰領士兵。一名身材高大的進化人軍官伸手抓住敞開的屋門,猛然力,將整塊門板從螺栓上狠狠擰下,扔開,拍了拍手上的灰,彎腰走進再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房間。
咖啡館并不是一處獨立的建筑。在寬敞的地下室里,有六名婦女被關在高度僅不到半米的鐵籠當中。除了進食以及排泄,她們每天絕大部分時間只能保持睡姿。
在咖啡館的時候,林翔散開的探測意識已經現她們的存在。這里的經營權屬于一名帝**屬,按照堂倌的j代,這些婦女都是從市場上買回來的奴隸。她們的日常食物當中,均添加有促進ru房育生產工具的刺激xiyao物。一般情況下,最多只需要半年,她們的ru房體積已經能夠過三十公分。她們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給咖啡館提供足夠的人ru。為了得到足夠的新鮮ru汁,最多間隔兩年,她們就必須懷孕一次。
長時間的幽禁,使這些女奴已經喪失最基本的行動能力。她們每一個人都很féi胖,平均體重大約為兩百公斤左右。一條經過擴張的消毒管道直接進ru頭,引導ru汁在無阻攔狀態下能夠順暢流出。其中幾名女奴已經不會正常思考,而是在生物本能驅使下進食、排泄。神情呆滯的臉上絲毫看不到被解救之后的歡悅,她們唯一的自主動作,就是倚靠在墻邊,目光空d舉高雙手,如同不知疼痛般拼命rouru房,用力擠壓出帶有點點細末血絲的粘稠漿。
這并非某個別案例。
不單是黑獄帝國,在廢土世界的每一座城市,每一個定居點,甚至荒野流民群體,豢養奴隸都是一種極其正常,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加以指責的行為。奴隸主可以讓他們做任何事情。付出食物代價,就必須收回比成本更高,或者數倍以上的利益。這已經成為每一個廢土居民的共識。這無關于道德,只是人類在相互掠奪以及占有yu望驅使下的本能。
搜查范圍不僅僅局限于咖啡館,在旁邊另外一家軍屬餐廳后堂,冷庫當中存放著大量人類肝臟、腎、心,以及其它身體器官。用熱油爆炒的“蔥爆腰片”,以及“心肺涼片”之類均屬于招牌菜,據說很受歡迎。
餐廳的地下室里,還現了十余名被圈養的幼奴。他們大多只有十歲左右,舌頭被全部割斷,四肢從手腕與足踝以下的部位均被砍斷。這主要是因為某些客人特別喜歡“醬鹵口條”,還有手、腳等活動較多部位脆嫩有嚼頭的rou質。餐廳老板用yao物止住這些幼奴傷口處的血,使他們一直保持存活狀態。當然,這并不是處于人道或者心理愧疚,而是需要新鮮內臟和rou類以賣出更高的價錢。尤其是直接砍下人頭,當面撬開頭蓋骨,添加簡單佐料之后拌食的鮮熱腦漿,無論味道還是口感,均為上選。
沒有人認為這是罪惡。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存在什么公平。軍屬永遠占據物質資源與地位,奴隸的后代,仍然還是奴隸。被殺與被吃,只是他們死亡途徑的其中一部分。
由于屬于獨立勢力范圍,黑獄城的奴隸j易比荒野更加猖獗,價格也便宜許多。相比五十公斤食物就能買到,專門用于勞作的壯年男奴,市場上也隨時可見剛剛出生,甚至連臍帶都沒有減斷的奴嬰。他們的價格僅僅只需要十五公斤面包。奴嬰的買家大多是經營餐廳和旅店的軍屬,或者是對鮮嫩rou食有著特殊愛好的官員。
廢土世界不像舊時代那樣擁有令人眼花繚1的娛樂場所。除了xing和酒精用以麻醉神經,唯一的快感獲得方式就是“杰特”。更加高級的享受。。。。。。則是奴役、凌虐、從同類身上通過對方慘叫與死亡得到的輕松與酣暢。
奴隸們并非不愿意反抗。只是沒有能力,沒有武器,或者應該說。。。。。。缺少那么一點點引爆憤怒的火星。
這些,林翔都可以給予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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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訊所的審問間,大多為二十平米左右的獨立隔間。
隊伍盡頭,一個身材高瘦的年輕男子被兩名龍騰領士兵拽住左右胳膊,用力拖進門壁上用黑色涂料寫著“六一九”數字的審訊室。不由分說,將男子雙手分別扣進兩條從房梁上垂懸下來的全鋼鐐銬,旋即離開。
隔著厚厚的金屬門板,走廊上沉重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滿面驚恐的青年將目光回落到正面————屋子中央,擺著一張結構簡單的辦公桌。一個身穿黑衣,胸前佩有黑色團龍形狀的中年人坐在桌子背后,正低著頭,朝幾張紙頁上飛快寫著什么。旁邊,一個穿著無袖襯衫的光頭壯漢,站在燃燒著旺火的碳爐前,將一根似乎是火鉗之類的細長鐵制品進碳堆深處,慢慢轉動。
空氣中彌漫著嗆鼻的血腥,分距很開的鐵鐐,將青年雙手與身體高高拉扯成“y”字形狀。他拼命踮起足尖,想要在地面上找到一塊能夠撐住身體的支點。來回蹭了幾步,卻總被一股奇怪的粘稠物質滑開。仿佛,地面上涂著一層厚厚的油。
燈光不是很明亮,低下頭,青年眼中的瞳孔驟然劇縮————混雜著散碎rou塊的暗紅色液體已經浸濕自己腳上的鞋子。其中還有一些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東西的黃白物質,如果它們全都來源于人類身體,顯然應該就是皮膚下面的那層脂肪。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為什么我會在這兒?
他們,他們,那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一個個問號,伴隨著難以語的恐懼,像山一樣沉沉壓在心上。喘不過氣,死一樣的重。
混1與驚懼狀態下,人們通常不會察覺到時間的真正流逝度。實際上,從進入房間到觀察四周,前后僅只過了不到十秒。
“姓名?”
這聲音實在太過突然,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青年大腦仍然處于懵憧狀態。他抬起頭,茫然地望著聲音來源的方向。只見坐在辦公桌背后的黑衣男子仍在紙上書寫,而聲音。。。。。。顯然來自于他。
“姓名?”
問,沒有得到回答。黑衣人頭也不抬地繼續提高音量。
“什么?你說什么?”青年顯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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