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封元霜對魚瀅師父情根深種,兩人或許還有一段美好的愛情故事,可是后來,對方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深深的傷害了封元霜,導致她就此離開血魔宗。
能讓一個原本前途無量的核心弟子叛逃宗門,魚瀅的師父到底對封元霜做了什么啊。
龔伶對此越來越好奇了,也很好奇魚瀅的師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么說……你找我們來不是要……雙修?”
床上的竺水此時已經完全睜開了眼,臉色通紅的問道。
“當然不是。”
呼~
竺水長長呼出一口氣,連忙從床上爬起,一臉社死。
“那您找我來是要……”
封元霜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她坐直身子,淡淡開口:“替我療傷。”
她剛剛有猶豫過到底該不該讓這兩人幫自己,畢竟自己的傷勢不是小事,而這兩人的底細她又不完全清楚。
若是這兩人包藏禍心,在療傷過程中做點小動作,她可無力阻止。
但以她現在的處境,很難再找到其他人幫忙。
所以她決定賭一下。
“我當年因為叛逃,手中的白玉訣并不完整,勉強修煉至今,體內因功法產生的陰煞血氣淤積在法穴之中,若再不處理,只怕不日便會爆體而亡。”
封元霜面無表情的訴說著自己的情況。
“所以,我需要有人以外力幫我疏通法穴,將那些陰煞血氣排除體外。”
封元霜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情況說出來。
竺水在慶幸,不用雙修了她很開心,至于療傷嘛,幫個忙好了,又無所謂。
龔伶卻有些擔心,開口詢問:“封堂主為什么不找其他人幫忙,卻找我們兩個剛入宗的?”
封元霜似乎早就料到龔伶會這么問,她將頭發撩到一邊,然后耐心解釋。
“合歡宗看似鐵板一塊,實則內部各自為政,勾心斗角,爭權奪利,每日都會發生,若是我的身體情況被死對頭得知,只怕我會被她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聽完,龔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懂了。”
竺水在一邊聽得一頭霧水,她到現在還沒弄清楚情況,“啊?什么懂了,你懂什么了?”
“簡單來說就是合歡宗內派系林立,執法堂堂主這個位子又極其重要,很多人都盯著呢。封堂主現在身體出了問題,一旦被其他系的人得知,她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對付封堂主。所以封堂主不敢找合歡宗內的人幫忙,誰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哪個派系的呢?”
龔伶為了竺水又重新解釋一遍。
“當然,封堂主在執法堂經營這么多年,肯定有自己的心腹,但想必封堂主此時也不敢用她們。因為人心隔肚皮,表面上看起來忠心耿耿的人也有可能為了某些利益在背后捅刀子。”
“即使沒有被利益驅使,但這世上法術那么多,什么傀儡術、控心術、巫蠱之術,控制他人的手段何其之多,難保那些心腹沒遭毒手。封堂主不敢賭。”
“但我們兩個不一樣。我們剛入宗門,身份背景什么的恐怕封堂主也早已派人調查清楚,其他派系的人很難來得及在我們身上動手腳。所以封堂主才選擇我們。”
說到這,龔伶暗自慶幸,幸好在來之前讓魚瀅幫她弄了個新身份,魚瀅辦事她還是很放心的。
隨后她面帶笑意的望向封元霜。
“我說得對吧,封堂主。”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