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著眉頭進城,顯然并不喜歡這里。
這里全是神族人,她們的敵人。
鄔沐雖然知道少主一定是來了嘉河,但不知道他具體會去哪。
總不能一個一個去找吧,那得找到猴年馬月。
她環顧四周,目光落在守城的神族衛兵身上,心中有了主意。
她飛起一腳踹在其中一個衛兵身上,把他踹進城墻上,差點沒扣下來。
守城的衛兵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做好了束手就擒的準備,被抓進了大牢。
可憐的衛兵一臉懵,莫名其妙受了場無妄之災。
另一邊,鄔沐苦苦尋找的少主早她幾天進城。
一來他就去了城主府,想找代城主陸川。
結果他根本連陸川的面都沒見到,就被城主府門房誤認是來府上做工的下人,任憑他怎么解釋都沒用,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府上的雜工。
他本想著這樣也行,反正留在城主府,見到陸川的幾率就更大了。
但他沒算到陸川根本不住這。
這里是前任城主陸頁的府邸,按理說陸川代任城主后是可以搬進城主府的,但他考慮到大哥走后,大嫂和侄女陸南珍二人孤苦伶仃的,自己要是再搶走城主府,她們娘倆可怎么活啊。
同時也考慮到她們的名譽,也就沒搬進去。
他等了幾天沒見到陸川,有些急了,就跑出去找,沒想到碰巧看到鄔沐被抓進大牢。
“遭了,這可怎么辦。”
他急得直拍手。
與此同時,龔伶和公孫止兩人被陸川派來大牢。
前兩日,下面人來報,說是大牢里傳出了一種怪病,患病的人渾身瘙癢難耐,十分痛苦。
牢里關押的雖然都是犯人,但也不能就這么放著不管,于是他就派兩人過來替犯人治病。
他們在這一直看到中午,直到牢頭過來喊他們吃飯,才停下休息一會。
牢頭對他們很熱情,畢竟當差的人中也有患病的,就是他們治好的。
吃飯期間,龔伶注意到今天來送飯的伙計和前兩天不是同一個人,而且這人身上的法力波動雖然很弱,但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剛猛卻又平和。
龔伶向公孫止傳遞了一個眼神,公孫止立刻心領神會,兩人假裝吃飯,實則暗中把飯塞進了乾坤袋里。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吃飯的人全都倒下了,龔伶和公孫止也順勢趴下,假裝被迷暈,看看那人到底想干什么。
只見他著急忙慌地拿走了牢頭身上的鑰匙,飛快地跑向牢房。
龔伶和公孫止兩人在后面跟著。
由于牢里當差的都是換班吃飯,所以牢房里還有看守,他被攔了下來。
“糟了。”看到那人要動手,龔伶暗叫不好。
那些牢差都是普通神族,沒有法力,肯定不是那人對手。
但下一刻,龔伶就愣住了。
因為被圍在地上踹的正是那個有法力的少年。
“他為什么不還手?”
龔伶以手扶額,她向公孫止傳音,讓他留在這,自己去看看。
她迅速移動過去,將兩個牢差打暈。
“是你?你居然沒被迷倒?”
少年相當震驚。
龔伶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你來這干什么?”
“我……來這救人。”少年猶猶豫豫地回答,手上攥緊了鑰匙。
“不必了。”
兩人說話間,里面牢房里傳來一道冷冽的女聲。
咔!咔!
那是鐵鏈斷裂的聲音,緊接著,牢房的門被踹開。
鄔沐從牢房里走出。
“參見少主。”
“快起來,鄔沐。這幾日你受苦了。”
少年立馬就要去扶起鄔沐。
“少主,在起來前,請先原諒我的無理。”
唰,鄔沐一個過肩摔給他狠狠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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