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龔伶目瞪口呆。
良久,二人分開,齊句看向龔伶。
“值此良辰,不如三妹和四弟也一起……”
龔伶連連擺手,“不了,不了,你們來,你們來。”
齊句面露惋惜,“既然三妹無意,那我二人也不勉強。”
“日后三妹若是有難事,只管語,我和你二哥一定赴湯蹈火。”
說完兩人惺惺相惜的大笑出門。
“怎么這襄阜的人都神神顛顛的。”
龔伶嘟囔了一句。
不過看著兩人的背影,她覺得以后應該是不會再見面了。
另一邊,劉青陽帶著自己的兒子坐上馬車,返回城主府。
“爹,我們就這么走了嗎,你為什么不教訓一下那個臭女人……”
啪!
劉器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逆子!你不看看場合嗎!”
劉青陽一臉恨鐵不成鋼,“當時那么多民眾在場,群情激奮,我要是動手了,那我這么多年經營起來的城主形象就全毀了。”
“看看那些人的表情,你平時到底做了多少缺德事才積累了那么多民怨!”
劉青陽越說越氣,又抬起了巴掌。
“對不起,我錯了爹。”
劉器畏畏縮縮的躲進馬車角落。
“哼,看看你那樣子!”
劉青陽舉起的手又重新放下。
“朝廷派來的監察使近期可能會到襄阜,在這關頭不能出岔子。否則丟了城主之位不說,你那條小命保不保得住都兩說。”
“最近一個月你就禁足在這府中,聽明白了沒有!”
“是,父親。”
訓斥完劉器,劉青陽血壓稍稍低了一點,冷笑道:“至于那幾人,你又何必急于一時?”
“若他們敢出城,就交給狼牙幫的人處理。若他們留在城內,那等監察使離開我們就可慢慢戲耍他們,到那時,你想怎么樣都隨你。”
劉器一聽頓時來勁了,“多謝父親!”
兩人回到城主府,下了馬車,劉青陽突然渾身一怔,冷汗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他面色凝重的讓劉器先回后院,自己獨自前往大堂。
那里有個渾身隱藏在黑袍之內的人在等著他。
一進門,劉青陽就擺出了陪笑的姿態,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哎呀,不知上仙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上仙恕罪。”
但那黑袍人明顯不吃他這一套,冷哼一聲,“劉青陽,本座讓你找的地方找到了嗎?”
“這……”,劉青陽現在整個后背都是濕的,“還……還沒有。”
“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欻!一道血色流光擊中劉青陽,巨大的力量將他震飛,撞在墻上。
噗,一口老血噴出。
落地后他顧不得傷勢,趕緊下跪求饒。
“上仙饒命,實在是沙漠太大了,您說要找的地宮入口在月牙泉,可即使是世代生活在襄阜的人沒聽過什么月牙泉啊,我已經日夜不休的派人找了。您再給我七天,不五天時間,我一定給您找到。”
“哼!靠你,恐怕這輩子都找不到。”
黑袍人轉身坐在大堂的主位上。
“這件事就先放放,接下來你幫我找一個人,要快,若是再辦砸了,你知道后果的。”
“是是,多謝上仙不殺之恩。”
黑袍人從乾坤袋里掏出一副畫像,“這是那人的樣貌,三天時間,夠嗎?”
“夠,夠!”
劉青陽趕緊上前,從黑袍人手中接過畫像,他不敢抬頭,不過接畫時他看到了黑袍人手上一閃而過的佛珠。
這不禁讓他猜測起黑袍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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