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你要是再敢詆毀許道長,我會把你打的親媽都不認識。”
隨后房名懇切地走到許天陽身邊,笑容和煦。
“許道長,能找到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房名站在許天陽面前險些哭出聲音。
倒是許天陽有些微不可聞的蹙起眉頭。
“你誰?”
許天陽朝著遠離房名的方向靠了靠。
“萬奇,萬奇您還記得吧?先前您幫著萬奇解決了陳山的事情,我還沒有好好謝謝您,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種場面見到了您,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許道長不要介意。”
許天陽點點頭,想明白了事情的因果。
其他人卻聽得一頭霧水。
眾人對房名的了解,不過是平時出現在各大新聞網站上,唯一的花邊新聞還是被爆出,曾經與某富婆有過一腿。
更何況房名討厭女人的事實,人盡皆知。
還是說兩人之間有不為人知的桃色往事?
沒想到啊沒想到,許天陽好好一男的竟然喜歡在下面。
可這是房名的私人問題,眾人無權無勢,也不敢多問。
王老師看向墮落的許天陽搖了搖頭。
柳依依更加瞧不起眼前的許天陽。
至于許天洋,才懶得解釋這些事情。
“之前我們說過了,錢貨兩清,互不相欠。”
沒想到房銘竟然想要以此為突破口,與許天陽拉近關系。
“許道長,這話不是這么說……”
眾人從未想到,不愿意搭理人的竟然是許天陽,而一邊討好笑著的竟然是房名。
這簡直顛覆了趙北的三觀。
房名對自己愛答不理,竟然會對許天陽這小子諂媚至極。
許天陽這個窮酸鬼憑什么?
自己一個礦場老板有權有勢有地位,房名都看不上,許天陽有什么!
趙北也顧不得其他,拽住房名明的褲腳,出聲哀求。
“房總不是這樣的,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
還不等趙北說完,許天陽直接起身,將站在一邊的芳名推開,蹲在趙北的面前。
朝北緊張的不知所措,只能顫聲質問。
“你,你想要做什么?”
許天陽拍拍趙北的肩膀,笑得天真。
“我之前說過了,你只有一次機會,要不弄死我,要不弄死你。現在看來,你叫來的人也不準備幫你,今天的事以后不要來找我麻煩。”
想起最開始兩人之間的賭約,趙北顫抖的更加厲害。
“我可是個合法公民,你不能隨便打殺我!”
趙北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勸說。
“咱們兩個也是同校的校友,還都是王老師的學生,你看看你的前女友都是我幫你照顧的,你要是喜歡,就帶他走吧。只要你不殺我怎么樣都行。”
許天陽輕笑出聲。
“你要是這樣講的話,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
許天陽輕輕使力,將趙北提溜起來。
許天陽輕觸趙北的胳膊,緩緩展開一場痛苦的舞蹈。
隨著趙北的哀鳴漸弱,許天陽的動作愈發沉穩。他扭轉趙北的手腕,仿佛在演繹一種扭曲的挽歌。
當趙北終于因劇痛而昏厥時,許天陽卻并未停歇,他的腳尖輕巧地觸碰地面,以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結束了這場無聲的交響曲。
趙北的身體松弛下來,像是失去了支撐,軟綿綿地倒在地上,而許天陽則靜靜地守護在一旁,保持著一種令人費解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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