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霍知行最近幾天總在公司加班,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給他發的信息也不再秒回,時常過好幾個小時才會,還常常忙到深夜才回去,早上一早就出門了,雖然她們同床共枕,但其實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面了。
她就是想要見他。
“怕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姜黎裝作聽不懂。
“讓我去姜家是幌子,想見我,才是真吧?”
“自戀!”
姜黎被戳中內心真實想法,眼神閃躲著,轉過身在辦公室假裝參觀。
她的手拂過一整面書柜,落在那間暗室的門上。
“我記得這里面是一個房間。”
她抬起手就要推門,霍知行心臟猛地一緊,快步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將她拽進懷里。
“才幾天沒有就想了?”
姜黎有些懵,大腦一時間沒明白霍知行何出此。
“啊?”
“這里面是一個套房,床很大,很軟。”
他特意加重了那三個字,引導著姜黎往那方面想。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霍知行步步緊逼,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沒什么意思,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我先走了。”
姜黎急忙從霍知行懷中抽出身來,快速從辦公室里跑了出來。
姜黎走后,霍知行這才松了口氣,眸子里的溫柔,瞬間冷了下來,將那扇門猛地拉開,姜曦月此刻竟然以一副勾魂的姿勢躺在床上。
“誰讓你碰這張床的?”
他黑沉著臉,聲音里滿是不容抗拒的威嚴。
“不是你讓我進來的?而且這個房間,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
“給我滾!”
他眼中的憤怒翻涌。
姜曦月知道,她再不走,事情的發展便不受她控制了,這個男人的狠她是見過的。
她雖然手里有他的把柄,但也必須控制好力度。
“走就走,干嘛那么兇?
姜曦月起身,扭著腰從房間離開。
霍知行拳頭緊握,眼底的兇狠又深了一度。
“沈確,進來!”
沈確聽他的聲音,瞬間如臨大敵:“霍總,有何吩咐?”
“給我把這張床扔了。”
沈確怔愣了幾秒。
好好的一張床,價值三百萬,說扔就扔了。
“是,霍總。”
沈確找人將床抬了出去,又換了一張一模一樣的新床進來。
“霍總,新床已經換好了。”
霍知行心中的氣依舊沒有疏散。
他拳頭緊握,黑沉的眸子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
“霍總,你要是不想再看見她,我可以想辦法除掉姜曦月。”
“她暫時還不能動。”
沈確不解,以他的實力,想要合理地讓姜曦月再死一次,輕而易舉,何必放任著她上躥下跳,影響心情。
“除掉一個姜曦月很簡單,但比起除掉她,留著她用處更大。”
沈確更加不解了。
霍知行:“那個人現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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