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傳來男人的質問,“你什么時候會的這些?”
許禾安一愣,很快又扯出笑臉,“哥哥,我會的還有很多,是你對我不了解。”
曾經,許禾安偶然碰見過爺爺用家法伺候他。
當時她就在想,一定要好好練一下包扎和上藥的技術。
雖然比不過專業的,起碼可以應急。
當時她聯系了許久,也請教了不少的專業醫生。
可是后來,她也沒有機會幫忙,她發現顧聞舟躲著她。
“許禾安,你……”
顧聞舟話說到一半,忽然抬頭看著門外,站起身,拿起一邊的衣服穿上身。
許禾安也跟著站起身回頭看去,恰好看見了蘇曼正在外面試探性地看著里面的情況。
“這個是單向玻璃嗎?”
許禾安剛才太著急,反而沒有注意到。
但是看蘇曼那個表現,大概是單向的。
顧聞舟回過頭,穿好了衣服,西裝外套搭在手腕上,恢復了一貫的清冷,又忽的靠近。
“你說呢?安安。”
許禾安猛地后退,她現在知道了。
如果是雙向的,蘇曼現在已經進來撕了她了。
門打開了,蘇曼恰好走到了門口,一抬頭就看見了顧聞舟。
頓時紅了眼眶,嚶嚶啜泣著,徑直撲進了顧聞舟的懷里。
顧聞舟站著沒動,但是眼中浮現出絲毫的不耐煩,卻也沒有推開。
“聞舟,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蘇曼聲音哽咽,無助地抱著他,像是一個隨時都會被拋棄的小狗。
顧聞舟沒有回答,冷著臉出了她的懷抱,“出什么事兒了?”
“沒事兒,是我太敏感了,對了,你的傷口處理好了嗎?”
蘇曼快速擦掉了眼淚,這才注意到了還站在屋里的許禾安,當即臉色就不好看了。
“安安,這里就你和他?你們單獨在一起嗎?”
許禾安立馬擺擺手,臉上透露出驚訝。
“怎么可能呢?蘇曼姐,我又不是醫生,是剛才的醫生處理完去衛生間了,我陪著哥哥坐了會兒,想要等醫生回來當面感謝的。”
“是這樣啊。”蘇曼的目光巡視著屋內,看到了屬于別的醫生的白大褂,還有男性的生活用品,這才放下心來。
“謝謝你,安安,你幫我照顧了溫州。”
許禾安無所謂擺擺手,“蘇曼姐,我們還要去選禮服呢,走吧,讓我哥回去休息,一會兒再來接我們。”
顧聞舟剛想反駁,直接被許禾安堵住嘴。
“哥哥,你難道還想二次受傷嗎?爺爺那邊……恐怕不好交代。”
許禾安重重說著‘二次傷害’這幾個字,笑瞇瞇地看回去,手上擺弄著藥膏放在桌子上,這個威脅的意味格外明顯。
顧聞舟看著這一套動作,反倒是有一種看著小貓在宣示主權的意味。
也不介意偶爾順從那么一兩次來增加情趣,“嗯,到點我來接。”
顧聞舟也全程都沒有和蘇曼多接觸,只是走的時候輕飄飄的看了許禾安一眼。
許禾安會給他一個白眼,直接大聲吐槽。
“蘇曼姐,我和你說……哥哥的主治醫生可好看了,長得完全就是我們喜歡的類型,更神奇的是,他和哥哥一樣大!”
剛走出去沒多遠的顧聞舟腳下一頓,換了方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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