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些內幕,你幫我把脫臼的雙臂接上,我便告訴你。”
她并未揭穿,選擇了將計就計。
“不可能。”
徐塵毫不客氣:“除非你先告訴我,否則以后你就趴在碗里面吃飯吧,睡覺的時候,衣服也無法脫下。”
“你……還敢羞辱我?啊?”
魏清漪又是一氣,只覺得方才被捂著的大火又有燒起來的架勢。
父王和母后的事情,在她這里也是最大的禁忌。
今日,她還是第一次聽人敢提及此事,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
那一刻,她甚至都忘記了懷里的匕首了,徹底失去理智,只想撕碎這王八蛋。
接著是那個“動”字以及“貴小姐”,都是在她的人格上面狠狠的踐踏。
尤其是這王八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好似殺了個人,然后說“我只是不小心而已”,漫不經心,很無辜似的。
太氣人,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再澆油!!!
“我何時侮辱你了?”
“你……”
魏清漪暗咬銀牙。
這還不是侮辱嗎?
這簡直……比“動”她還難受千百倍啊!
但很快,她深深呼吸,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
畢竟,此一刻的她是“深處敵營”,不可輕舉妄動。
要智取!
漸漸的,她恢復了平靜、平和。
或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人的無心之舉吧。
南望府,相較于整個大乾,泥塘一樣的地方,土包子一個,又能有多少見識呢?
“世人都說武義王神通廣大,我不信!”
她微微仰著頭,像是高傲的天鵝。
徐塵卻是緩緩搖頭,很是鄭重:“我信。”
魏清漪不為所動,繼續保持剛才的樣子。
“武義王自以為是,以為只是拿下一個區區的東亭縣,便可以目中無人了?”
她不屑道:“在我看來,他就是泥塘里的土鱉,世上竟然有人覺得這樣的小人物厲害?我不信!”
徐塵道:“我信。”
“你……”
魏清漪幾乎都快無語了。
這……什么人啊?
世上怎么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呢?
自己夸自己?
她干脆直接開口。
“既然武義王如此厲害,怎么敢放縱那單容等人這般放肆?”
“老話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他不是說南望府是他的地盤嗎?單容帶著人跑到他的地盤四處擄掠,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樣的人若是好漢,天底下哪里還有孬種?”
這話若是被心性不好的人聽了去,怕不是要當場炸鍋。
可他徐塵他什么人?
陰狠狡詐,手段狠辣!
豈會被這么簡單的激將法激怒?
若論激將法,呵,就某人剛才的行為而,怕不是要叫答答!
不過這魚兒既然釣了,且上鉤了,自然要收桿了。
他一聲嘆息,無奈道:“其實打單容并不難,但問題是打下了鄭郟縣后,很難治理啊!”
“你就吹吧!”
魏清漪撇嘴:“吹的天花亂墜,你得有那個本事才成,你說說看,那鄭郟縣怎么就難以治理了?”
徐塵又是無奈嘆息:“因為啊……南望府倒是我的地盤,可那鄭郟縣不是啊,只是挨著南望府而已。”
魏清漪愣了愣。
這人的意思是……要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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