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魏興德很直接:“她若對您動手,等于是直接起事,造反、殺害當朝公主,都是誅九族的大罪,雙罪并罰”
魏清漪有些委屈地瞥了眼,暗想著……王叔您還沒說另外一種可能呢。
“殿下啊,如果繞路的話,至少要耽誤大半個月的時間。”
魏興德苦口婆心:“南邊的戰況您也知道,耽誤這么久,容易出大亂子的啊!”
魏清漪猶豫了。
她當然知道南邊的戰況。
大同軍兵分多路,隨時可以圍剿朝廷的平叛大軍。
與此同時,那十萬朝廷大軍似乎也不怎么老實,驕橫跋扈。
迫不得已,才從京城調兵,去穩定局勢。
“那……好吧。”
她有些落寞的答應下來:“我當人質,您帶兵快速借道南望府,到時候我再與你們會合。”
很快,二人折返回來。
魏興德笑著道:“徐兄,那我家大將軍暫時就拜托您照顧了,待我等過了南望府,再給您消息。”
徐塵點頭:“都好說,魏兄盡管放心就是。”
魏興德便離開了,但留下了五十名護衛。
其中帶著家伙事的十人留在了縣衙,但不得進入后堂。
剩下的人,也都在縣城的客棧暫時住下了。
縣衙后堂。
看著四周皆是男性,而且一個個并沒有敬意,饒是以魏清漪的性子也忽然生出一股懼意。
那感覺,好似被餓狼環伺。
不過很快她就調整好了心態。
反正這些人是不敢動她的,如果動了,那便是雙重罪過。
殺害一個知縣與殺害當朝公主而起事,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哪怕朝廷此一刻危機四伏,當朝公主被殺,也必將遭受整個朝廷的瘋殺。
“既然已是質子……不對,是質女了,也應該卸甲了吧?”
徐塵躺在搖椅上,懶洋洋道:“否則這縣衙只有你兵甲在身,是準備隨時刺殺我們弟兄嗎?”
魏清漪四下看了看,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于是便走入徐塵安排好的房間,脫下了盔甲。
但是,為了自身的安全,她還是留了一把匕首,防身以用。
不多久,魏清漪自房間走出。
徐塵扭頭看去,眼睛一亮。
這女子脫下戎裝,少了幾分殺氣與一分英氣,但盔甲內是一身大紅色的袍子,頭發高高挽著,看起來很年輕,但貴氣十足。
想到某些事情的他沖著對面的座位努頭。
“喏,坐吧,問你點事。”
“我沒什么好與你說的。”
魏清漪撇頭,并不想理會這廝。
如果說此人在剛才商談的時候還人模人樣的,此一刻便好似卸下偽裝,痞里痞氣,完全就是流民混子。
哪里還有半點英雄氣概?
“你現在是質女,等于是半個俘虜。”
徐塵直接道:“所以別給我耍那副富貴人家大小姐的性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魏清漪不耐煩地瞥看了眼,只好坐在對面,但并沒有正面徐塵。
“我聽說了一些傳聞,想問問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倒了杯茶,湊前幾分,小聲開口。
“你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啊?竟有這等喜好,搶別人的婆娘嗎?”
“你說什么?”魏清漪豁然起身,直接炸毛。
“難道不是嗎?”
徐塵好奇道:“我聽說當今皇后之前可是別人的婆娘,而后被你爹強搶過去了,這事難道是假的?”
“啊啊啊,忘八端,我與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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