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
幾個收費的年輕男子二話不說,直接砸了那賣茶葉蛋的小攤。
四周的顧客以及攤主見了,皆是躲瘟神似的,避之不及。
徐塵并不意外,壓低聲音道:“這伙人什么來路?”
“應該是……胡家的人,不過他們現在改名了,叫大風幫。”陸展道。
“胡家的主人家不是跑去京城避難了嗎?聽說只剩下一個管家胡奎看家。”
“這是胡家的旁支。”
“原來如此。”
徐塵哼笑。
胡家的主人家跑去京城避難,剩下這一堆攤子,就開始亂了起來。
流氓混混收保護費,看樣子,似乎還是每日一收。
這事竟然沒人管?
“三位客官,您……要不先別吃了。”
早餐攤攤主是個中年女子:“麻煩您讓一下桌凳,我們得收攤了。”
徐塵巋然不動,笑呵呵道:“大姐,他們這些潑皮有點過分了吧?”
“噓!”
那中年女子嚇了一跳:“這話可不能亂說,現在整條街街市都歸那胡家老三管,誰亂嚼舌頭,生意是別想繼續做下去了。”
徐塵道:“咱南望府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是給咱普通百姓設立的,跟人家無關。”
中年女子道:“三位客官,別吃了,把桌凳給我們,我們還著急跑路呢。”
“大姐,別怕,您今天如果有損失,都算我頭上。”
“哎呀,您這位大官人怎么就不懂事呢。”
中年女子急壞了:“他們這些潑皮,惹不起的,咱一個月辛辛苦苦賺二三兩銀子,都給這些人了,客官,求求您了,別吃了,實在不行,我不要你的錢還不成嗎?”
“我若偏不走呢?”
“哎呀,你……”
中年女子無奈:“你這年輕人也真是的,不聽話,遲早吃虧,咱這南望府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以后歸徐國公管,而胡家與徐國公認識,年輕人,你惹不起的,聽話,快走吧。”
徐塵微微皺眉。
這里面跟他還有關系?
“只是因為跟徐國公認識,就敢如此肆無忌憚嗎?”他問。
“哎呀,這里面水太深,年輕人,你把握不住……”
“大姐,多謝您的勸告,不過呢,我這人認死理,今天我倒要看看這南望府的水有多深。”
徐塵說著,直接是拍出一兩銀子:“拿著,不必找了。”
“呦呵,有錢人啊。”
這時,一伙潑皮走了過來,隨手撿起了一兩銀子掂了掂。
“行吧,足量的,可以頂十天的租錢。”
帶頭的男子大概二十歲,剃了光頭,看起來兇神惡煞。
“一兩銀子頂十天的租?豈不是說你們月租是三兩銀子?”徐塵沉聲問。
“關你什么事?哪個縣城來的?”
年輕男子胡三皺眉:“不知道這南望府是誰的地盤嗎?是咱家徐國公徐爺,小子,你找死嗎?”
“你跟徐國公徐塵很是熟悉?”
“那是自然。”
胡三滿臉的傲然:“徐國公和胡家的關系極為密切,胡奎知道吧?胡家大管家,與徐國公更是稱兄道弟。”
徐塵側目,似笑非笑。
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己何時跟胡管家稱兄道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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