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自然清楚,尉遲天一出生就和絕平在一起,一跟就是兩年,這孩子對他有感情。
明月兒笑了,“成寒,也不知道絕平和花蜘蛛在豹頭山怎么樣了?上次見到時候,花蜘蛛的肚子都很大了,現在肯定生了,也不知道是兒是女。”
尉遲寒視線落在遠處,“怎么?他把小天偷抱走,你不怨恨他了?”
“豈會不怨?只是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小天也平安無事,我已經放下了怨恨。”明月兒微笑地說道,目光晶亮凝視著尉遲寒。
尉遲寒見著,長臂抬起,攬過明月兒的肩頭,摟她入懷,“月兒,有時候學會放下,確實是最好的解脫。”
“嗯。”明月兒輕應一聲,眸色幽幽,想起已經埋入黃土的何長白,難過的憂傷。
如果長白能夠早早地學會放下,也不會沒有退路,落得一敗涂地。
番外前記
歲月如梭,時間流逝。。。
一轉眼,時間過去了二十年。
物是人非,滄海桑田,世間巨變。
新政府越來越強大,兩年時間,北伐成功。
各路軍閥紛紛下野,分崩離析。
有的軍閥歸隱經商,有的并入政府軍,繼續謀劃政權。
古人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任炮火連天,尸橫遍野,軍閥后裔依舊可以過得風生水起。
。。。
廣南碼頭,一艘客輪到站,汽笛聲噴著白霧。
碼頭不遠處,一輛黃色的老爺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