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聲音絕然冷硬,“尉遲寒,兩家可以定親,不過我家清芙不能出嫁,我已經決定了,給她招贅一個女婿,入我段家。”
“荒唐!”尉遲寒脫口而出,同樣起身,臉色黑了一片,“我尉遲寒就這么一個兒子,怎么可以入贅?你段墨有個兒子,怎么會想著讓女兒不嫁人?你這想法太荒唐了!”
段墨轉身,目光凌厲直射尉遲寒,“不愿意作罷!想要當我段墨上門女婿的人,相信大有人在。”
“你!”尉遲寒指著段墨,臉色黑得好似可以滴墨。
“成寒。”明月兒連忙叫住了尉遲寒,拉著尉遲寒的胳膊,“別動怒,這事要從長計議。”
尉遲寒落下胳膊,甩了下衣袖,陰沉著臉色,薄冷嗓音,“段墨,我今天真的是誠心誠意跟你來談這門親事,對你對我都好。”
“是啊!”明月兒跟著開口道,“妹夫,我們真的是帶著誠意來的。”
話落,明月兒擺出了那一對玉佩,打開,落在桌上。
“上好的紫玉,這一對玉佩,一男一女剛好適合,就給清芙和小天當成定親的信物。”明月兒溫和的聲音開口道。
“呵呵~”段墨背手身后,笑得不屑。
他彎腰,撿起桌上的那一對玉佩,遞給了明月兒,“拿回去!我段家不缺這些玩意兒,我的掌上明珠要什么有什么,不需要他人施舍!”
尉遲寒雙目冷怒盯著眼前的段墨,聲音冷了,“段墨,你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呵呵~”段墨笑得森冷,“你幫你兒子,打起我女兒的主意,我豈能稱你心意?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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