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自然是納悶,“洛洛,我印象中韓宣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有誤會?”
“誤會?”余洛洛生澀地笑了,湊近尉遲秋耳畔,低聲道,“你知道我和韓宣第一夜之后,他說得第一句話是什么嗎?”
“嗯?”尉遲秋掃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什么人靠近,“他說了什么?”
“我第一夜沒有落紅,他惱羞成怒,說我不是處子,絕不負責。”
尉遲秋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盯著余洛洛,“他。。他怎么會這么想。”
“不說了,段帥過來了。”余洛洛瞧著段墨進了廳堂,連忙噤聲。
尉遲秋扭頭看去,段墨一身墨黑色的長衫,朝著這邊走來。
尉遲秋猛然覺得好笑,唇角上揚。
段墨走上前,溫柔如水的目光,長臂攬過尉遲秋,“笑什么?看你笑得怎么開心?”
“我可是第一次看見你穿長衫,昨晚沒留意,今天才發現,平時都看你穿著軍裝或者洋裝。”
段墨手指頭彈了彈女人的額頭,“覺得我穿長衫好看嗎?”
尉遲秋點了點頭,“挺好看的,不過我覺得你穿軍裝最好看。”
“呵呵~傻女人~”段墨輕笑一聲,端起桌上一碗豆漿,快速喝了起來。
尉遲秋夾起一塊油餅,遞到了段墨的嘴邊,“子墨,吃一口這個。”
段墨探過腦袋,咬了一口,平靜開口道,“現在戰亂,只有這些吃了,過陣子怕是連油餅都沒得吃,窯水的難民要涌入齊安城去了。”
尉遲秋皺了眉頭,“子墨,這場戰何時能夠結束?你有想法嗎?”
段墨低頭喝了一口豆漿,“快了,今天我派人送你和余洛洛回云州。。”
“不!”尉遲秋堅定地回絕,“我不要回云州!”
“聽話!”段墨聲音冷硬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