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回來。”段墨抱著尉遲秋,朝著一旁的長凳上走去,“懷了孩子,還坐什么秋千,這么不小心,摔下來怎么辦?傷到了孩子,也會傷到你。”
尉遲秋聽了,幾分委屈,“我只是想蕩秋千,下次注意了。”
“還有下次?”段墨聲音沉了,透著一股嚴厲,“沒有下次了,秋千我一會就派人拆了。”
“啊?”尉遲秋驚訝了,“不要拆,我不蕩秋千就是了。”
“拆了!”段墨冷硬的口氣,“孩子出生了,我再派人給你安上去,免得你哪天又心血來潮。”
尉遲秋垂落了眸子,一臉委屈,“好吧,反正都是你說了算,我都覺得我這位少夫人形同虛設了。”
“誰說的?”段墨揚起了聲音,“在我面前,你這少夫人的確是形同虛設,不過在段府里,你有絕對權力,今后不要再讓人牽著鼻子走,凡事多留一個心眼。”
尉遲秋聽了,聲音壓低了,“你是在說張柔的事情吧,覺得我對她沒有半點防備。”
“不是嗎?她做了這么多事,意圖都在坑害你,你也是夠單純,竟然都沒發現?”段墨聲音沉了,明顯的嚴肅。
“誰叫她裝得挺那么一回事的,而且還是你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更不說你以前還喜歡過她。。”
尉遲秋說著說著,聲音小聲了,透著一股濃濃的酸澀味。
段墨算是聽出了道道,“吃醋了?”
尉遲秋雙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大眼睛眨巴眨巴,“我問你,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帶她去湖心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