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因為張柔陷害我,曾勝說要讓我吳后顧之憂。”尉遲秋盯著男人的反應。
段墨臉色沉了,眼底劃過一絲絲不悅,“怎么?你這話意思曾勝為你出了這口惡氣,我段墨做不到?這在反過來扇我耳光子?”
尉遲秋聲音冷了,“你本就不想張柔死。”
“誰說我不想她死了!”段墨聲音重了,眉色間是駭人的色澤。
尉遲秋凝滯目光,聲音壓低了,“如果你想要她死,就不會故意放跑她了,你和她從小到大的情誼,何況你還喜歡過她,你于心不忍。。。”
“一派胡!”段墨厲聲打斷,伸手扳過尉遲秋的身子,聲音重了,“我段墨字典里沒有于心不忍!”
“那為什么你要放張柔走,她殺了姑姑,害了爺爺,那些都是你的親人,爺爺是你最親的親人,更不說陷害我的那些事,我雖然仁慈,但是我知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尉遲秋辭激動了。
段墨緊皺劍眉,雙目凝重盯著眼前的女人,“張柔是被韓宣放跑的!在那之前,她受到數人的百般侮辱,生不如死!你懂嗎?”
尉遲秋垂落眸子,深深思慮,這一切話都是從張柔口中聽到的。
而和段墨說的話完全截然相反。
段墨見著尉遲秋低頭沉默的樣子,聲音冷了,“你不信我?”
尉遲秋抬眸,聲音壓低了,“信你更多吧,等有機會見到韓宣,我問他吧,韓宣他不會說假話。”
段墨聽了,怒氣蹭蹭上來,“尉遲秋!你信韓宣也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尉遲秋脫口道,“比起張柔說的話,我絕對相信你,但是比起韓宣,我或許更相信他吧。”
“呵呵呵~”段墨啞然失笑,“蠢貨,韓宣說的話若是能相信,當年你被我囚禁,他就不會裝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尉遲秋頓住了,“算了,反正人都死了。”
“人又沒死,還很難說!”段墨冷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