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見著,不依不饒地扳過尉遲秋的臉蛋,低頭去吻。
尉遲秋抬起手,橫在了兩人之間,擋住了他的唇。
“不是說我是水性楊花的下賤女人嗎?還親我做什么?不嫌惡心嗎?”尉遲秋怔怔地開口。
段墨眼底的光澤騰起了希望,流光溢彩的激動之色,“小秋,你打我罵我吧!我錯了!”
段墨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女人,聲音嘶啞,“我錯了,這是我第一次認錯,我錯得離譜。”
“你何錯之有?是我錯了。”尉遲秋深深吸了一口氣,“我不該還來你這里自取其辱,更不該和曾勝糾纏不休,我就應該遠離你們,這樣我就可以過得更好。”
“秋兒。”段墨抱著女人,臉龐貼在了女人的肚子上,靜靜地聽著,“你離開了我,孩子怎么辦?沒有爸爸,你忍心嗎?”
尉遲秋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肚子上的男人,笑得苦澀,“如果不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你是不是就篤定我和曾勝有什么了?”
段墨抬眸,眸底劃過冷厲之色,聲音沉悶,“我看見他親你了,我忍不了!”
尉遲秋低頭,淚水溢出眼角,一滴滴落下。
段墨眸底劃過驚愕之色,是悸動,是疼惜。
“怎么了?為什么哭了?”
尉遲秋哽咽了,“若是有下輩子,我一定要是個男兒身,這樣就不會如此懦弱,手無縛雞之力,任由你和曾勝這么抓來搶去,我尉遲秋就好像真的是一件物件,活得如此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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