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臉色越發泛白,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尉遲秋手中的一束花,微皺了眉頭,“這花你還要留著?”
尉遲秋聽了,低頭看著花,又看向了段墨,“只是花而已,借人花香罷了。”
段墨不悅地皺了眉頭,奪過尉遲秋手中的花,直接丟了出去。
“不用借!喜歡花明天我派人給你運一車來,這玩意兒哄哄小姑娘的,你已經嫁為人婦了。”
尉遲秋忍不住輕笑,“嫁為人婦了嗎?我已經被你休了,我現在可算是個自由身了。”
段墨正要再說什么。
“好了,快點進屋,我幫你取子彈,瞧你臉色難看成什么樣子了。”
尉遲秋拉著段墨進屋。
段墨靠在了沙發上,深舒一口氣。
尉遲秋進了書房里,尋找醫藥箱。
過一陣子,尉遲秋提著醫藥箱出來了。
坐在沙發旁。
“來,我幫你脫了外套。”尉遲秋俯身,雙臂為段墨脫去外套。
段墨那一雙深邃漂亮的眼睛就這么饒有興致地凝視著女人。
“你這在床上時候,也能夠這么主動給我脫衣服就好了。”段墨調笑地戲謔道。
尉遲秋沒好氣地瞪了男人一眼,“你都受傷了,還盡是想著這檔子事!”
段墨額頭上已經布滿細細密密的汗珠,臉色越發青白,笑得釋然,“看你這個樣子,是原諒我了?”
尉遲秋手中的剪刀頓住了,抬眸掃了男人一眼,“一半一半吧。”
“什么意思?”段墨一急,傾身上前。
“你別動!我幫你剪掉里頭的衣服。”尉遲秋命令的口吻,盯著男人里頭染紅的白色襯衫,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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