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臂枕在腦后,目光森幽落在黑漆漆的上方。
天色漸漸泛白,初露曙光。
余副官舉著手電筒進了山洞。
段墨淺眠,睜開了雙眼,幽冷的聲音,“石室里頭怎么樣了?”
余副官沉聲落話,“毀了,張柔已經徹底毀了。”
段墨起身,理了理軍衣的領口,冷漠的聲音,“走!去看看。”
。。。
石室的門緩緩打開。
一片銀靡的光景,腥味充斥著整個石室。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赤條條的男人,一個個打手都是精壯的身軀。
正中央,遍體鱗傷的張柔痛楚地低吟,不著片縷的身上青一片紫一片。
唇角淤青,淚痕未干。
雙目空洞落在遠處,呼吸好似能夠這一刻停住。
段墨的軍靴聲在石室內回蕩。
停在了殘破不堪的女人跟前,目光冷漠。
“知道為什么我不殺你嗎?”段墨幽幽開口,慢條斯理掏出一個煙盒,抽出一支煙。
余副官在一旁,為其點燃煙頭。
一抹猩紅在男人指尖亮起了紅光。
段墨深吸一口煙,“死去的人,一了百了,這是最痛快的結局,活著,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躺在地上張柔,淚水溢出了眼角,聲音已然沙啞,“我。。愛你入骨,你。。要我生不如死。。呵呵呵~~”
張柔笑得苦楚,卻是連笑的聲音都顯得蒼白無力。
段墨視線落在遠處,吐著煙霧,“這世上最親的人莫過于爺爺,這輩子我最愛的女人是尉遲秋,兩個人你都得罪了,一個陷害,一個謀害,你張柔到底是裝了多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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