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腳步停在了女人跟前,那一雙深邃的鳳眸劃過一道痛楚的微瀾。
“休書我已經寫好,若是你現在求我,我可以考慮。。”
“不用考慮了。”尉遲秋清冷地打斷,抬眸,眸底的光澤一平如水,笑得清淺苦澀,“你心意已決,我身不由己,休書給我吧。”
段墨目光冷冷盯著女人的眼睛,“身不由己?你有什么身不由己?”
尉遲秋凝視著男人,笑得如風般飄散,“你說呢?休書你都寫好了,我還有什么可說的,我不會求你,三年前我求過你,結果是我母親的死訊,如今我更不會求你。”
“好!很好!有骨氣!”段墨掌心中的休書遞給了女人,“拿著!滾出段府!別讓我再看見你!”
尉遲秋接過了休書,沒有細看,揣進了衣兜里,深吸一口氣,鼻子里的酸澀,淚水倒吸回喉嚨里,卻是沉淀了聲音,聽著渾濁。
“段墨。。天色已晚,我明天再離開這里,好嗎?”
“后天離開,我會讓你的大哥把你接走,從哪里來的送回哪里去,物歸原主!”段墨冷聲砸落。
“呵~”尉遲秋忍不住苦澀發笑,“好一個物歸原主,物是人非了吧。”
段墨眼底的光澤是驕傲得容不得他人去詆毀,更容不得挑釁。
“沒錯!我段墨已經玩膩的物,的確是面目全非了,尉遲秋,你說你離了我,今后還有誰會把你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手心里?”
尉遲秋眼底騰起了凌怒,她的自尊在這一刻重塑,抬眸望去,“段少帥,和離之后,我今后再嫁于誰,都與你沒有任何瓜葛。”
尉遲秋攥著休書,憤恨掃過男人,絕然離開。
段墨站在原地,一口氣憋在心口中,上不去下不來,雙目冷凜盯著女人離開的背影,手掌顫抖。
“咳咳~~”一股涼氣吸入,猛然劇烈的咳嗽。
段墨彎腰,單臂抓住了一旁的秋千,捂著心口,疼痛感一陣陣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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