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震驚地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了,“他派人刺殺你?”
“李副官已經死了。”段墨聲音越發冷沉,盯著尉遲秋,“無論如何,你都乖乖待在這里,曾勝現在是一直發瘋的瘋狗,隨時隨地都會咬人。”
尉遲秋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段墨掃了一眼尉遲秋手中拿著的手絹,伸出手,“把手絹給我,我給爺爺擦擦臉。”
尉遲秋二話不說,遞上了手絹。
段墨接過手絹,彎著腰,小心翼翼仔仔細細地給段鎮天擦臉,眼底騰起一股痛楚的憂傷,“爺爺,孫兒只是出去數日,你怎么就變成這幅樣子,你讓孫兒心里頭何其愧疚?”
段墨給段鎮天擦拭完臉龐,起身,轉向了老管家,“管家,爺爺為什么突然間中風?他那頭暈目眩的毛病,不是一直有嗎?你們不也一直熬藥嗎?藥斷了?”
老管家走上前,低頭,“少帥,給老爺子喝得藥,一直都沒斷,老爺子會中風,是因為受到了刺激,腦充血,一下子就成這樣了。”
“受到刺激?!”段墨劍眉深深緊蹙,深褐色的瞳孔綻開了凜冷的光芒,聲音薄冷,“好端端的受到什么刺激了?誰給他受了刺激?”
老管家眼角的余光掃了一旁的尉遲秋一眼,低頭道,“少帥,具體的老奴也不清楚,老太爺是病倒在祠堂里,那時候只有少夫人一個人在場,我們趕到時候,老爺子已經這樣了。”
話音剛落,段墨轉頭看向了尉遲秋,眼底光澤深色,聲音沉了,“怎么回事?”
尉遲秋水眸澄澄,聲音清晰,“段墨,事情是這樣,那天我是要來看看老爺子,來到祠堂找他,一進祠堂,就看見他倒在了地上,爺爺渾身不停抽搐,后來我就叫來了府里的下人,就這樣,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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