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病房里。
余洛洛微微睜開了眼睛,迷蒙的視線,渾身酸疼,尤其是兩邊胳膊。
“你醒了?一道低醇溫和的嗓音灌入她的雙耳中。
韓宣的臉龐映入她的眼簾,那清俊的眼睛,依舊溫和如三月的陽光。
“是你?你救了我嗎?”余洛洛脫口而出,心里頭騰起一股莫名的希翼。
韓宣聽了,沉了沉雙目,搖了搖頭,“不是,小秋救了你,她來了。”
“小秋!”余洛洛一聽,激動地撐起雙臂,“她人呢?不會被那個可怕的瘋子帶走了吧?”
韓宣點頭,“是,不過你放心,段墨對誰都可以下狠心,對尉遲秋,他不會。”
“我不相信,他簡直就是個可怕,喪心病狂的人。”余洛洛一想到自己被懸吊在城門旁,背脊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別怕,段墨不敢再傷害你了,小秋已經教訓過他了。”韓宣平靜安慰道。
沉默了一會。。。
余洛洛靠在了床頭上,沉默了一會,掃了韓宣一眼,“你待在這里做什么?”
韓宣遞上一杯水,平靜開口,“小秋托付我照顧你,你康復了,她才能放心。”
余洛洛咕嚕咕嚕喝下了一杯水,杯子重重落在一旁的桌上,聲音冷了,“大將軍,不勞煩你照顧,我感覺好了挺多,你可以走了。”
韓宣皺了眉頭,幾分不悅打量著余洛洛,“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所以急著趕我走。”
“是!”余洛洛脫口而出,盯著韓宣,“你和段墨,其實就是一丘之貉,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別以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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